揚露露問:“你是這裏的老板?”
女高人啟唇說:“怎麼不像嗎?”
揚露露說:“不是,我還以為,以為……
女高人見揚露露說話說到一半不說了,也沒好奇追著問。
女高人說:“好了,我就是你要找的人,現在你可以說出你的麻煩和需求了。”
揚露露眉毛挑了一下說:“你真是一位奇女子,不愧我朋友說你厲害!剛剛我話說到一半你也沒追問下句。”
女高人輕抿了一口茶後說:“你既然不說了,我何必要強求你說呢呢,你自有不說的理由。”
揚露露說:“好了,回歸正題,聽我朋友講你什麼事都能解決?”
女高人說:“至少現在我這家店都沒發生過顧客到紫藤閣辦事,事沒辦成的例子。”
揚露露聽到紫藤閣老板這麼說,她動容了幾分,臉色不像之前那般凶惡。她說:“好,非常好!我現在就把口罩摘下來,但你要準備好了待會兒別嚇著。”
女高人麵色波瀾不驚,很平淡的說:“你摘吧,我什麼沒見過,大家都早已是成年人了。”
揚露露緩緩摘下口罩,她的心像在滴血,任誰都不願意把自己的醜展現給別人看。
口罩被摘下,揚露露那尖銳的指尖扣進掌心,但現在的心被羞愧占據,她來不及去恨和發覺掌心的痛楚。
揚露露說:“看見了吧,這就是一個男人給我的傷害,給我這輩子帶來的傷痛,現在這個男人還談了一位女朋友。”
女高人斜倪了一眼揚露露臉上的傷疤,臉上並沒有吃驚和替揚露露惋痛的神情。
女高人啟粉唇說:“你想怎麼辦?”
揚露露說:“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毀了他的愛情,然後得到那個給了我深刻傷痛的男人,接著嘛就狠狠的把他拋棄,讓他如跌入萬丈深淵。”
女高人說:“可是你的臉已經這樣了,不具備讓一個男人愛上你的基礎條件,估計任哪個男人都不想見到你現在這張已經被摧毀過的臉。”
揚露露聽了女高人的話,心底泛起一陣急促促的憂傷,接著就怒不可揭說:“如果我能自己做到的事,我還來這裏找你幹嘛,放心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你就告訴我一句準話你能不能辦到?”
女高人漫不經心品了一口濃茶,說:“在這個城市,隻要我想做的事,沒有哪一件是辦不到的,隻不過話說在前麵,接下來你一切都得聽我的。”
揚露露聽到這話,心裏一陣竊喜,連說:“真的嗎?簡直是太令人激動了。”
揚露露的臉在那道傷疤的襯映下,笑時臉顯得更加猙獰。揚露露問:“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動手?”
女高人眼眸動了動,她的眼裏好像含水一樣,既生動又清澈。她說:“你回去之後把那個男人的資料和那個女人的資料發到我郵箱裏,我們明天就動手。對了,你先預留下三萬塊錢,我有用。”
揚露露雖然不差錢,但是剛見麵就叫她留下三萬塊錢,她多少心裏有些擱應,不情不願的。
揚露露說:“現在就留不好吧,等事成之後你要十萬也給你。”
女高人說:“我這店在這裏,你還怕我跑了不成。”
聽了這話,揚露露從錢包裏掏出兩萬塊錢用手拍拍說:“今天就帶這麼多,你將就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