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仁很生氣,同時又為顧以擔心著,他焦急的口吻問:“露露,你到底對顧以做了什麼?”

揚露露表情有些怪異說:“我沒做什麼啊!我能對她做什麼?”

趙仁氣不打一處來,說:“你沒做什麼,那顧以那麼個活生生的人就離開這裏了?”

揚露露說:“我就是趕她走了,別的我什麼都沒做。”揚露露說到這裏,想到對顧以做的令人發指的事,她都不敢抬頭直視趙仁了。

她感覺要是自己把欺負顧以的過程講出來,趙仁還不吃了自己。趙仁知道揚露露在躲閃,他嚴詞的說:“你把頭抬起來了呢,既然你沒對顧以做什麼為什麼不敢抬頭直視我?”

揚露露勉強的心虛的把頭抬起來,眼神飄忽不定。趙仁問:“你用什麼方法逼顧以離開的?”

揚露露說:“能用什麼方法,就是告誡她要離開這個城市而已,沒想到她那麼的懦弱、膽小,我一說她就立馬答應卷鋪蓋滾蛋了。”

趙仁突然言辭帶著怒火說:“老實說出來,不然我們的友情到此結束,我會立馬把你交給李偉,你想好了。”

揚露露在趙仁的壓迫下隻好支支吾吾的說:“我就是對她說如果不離開這個城市,我就毀她容。”

趙仁聽完說:“毀別人的容你都幹的出來,你的心好狠!如果被李偉知道恐怕你自己的容貌都保不住。”

揚露露立馬強調說:“可是我最終還是沒毀她的容啊!”

趙仁說:“因為人家都被你欺負走了,除了這個你還對顧以做了什麼?”

揚露露想到那天她叫冷豔的兩個保鏢做的事,揚露露見事情好像不是她能掌控的了,她心裏就開始心虛。

她在心裏盤算著:到底是誰出賣了她?是冷豔?小區保安?還是那天看見自己的那幾個小區住戶?不不,冷豔是不可能出賣她的,因為冷豔不僅很聽自己的話,而且如果她泄密的話,她也吃不了兜著走,所以隻有顧以那幾個小區的人瀉的密。所以讓自己確定誰瀉的密一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趙仁說:“你在想什麼呢?”

揚露露說:“沒,沒想什麼。”

趙仁說:“你還對顧以做了什麼?”

揚露露嗓門提高說:“沒了,真的沒了。”

趙仁的臉帶著一絲笑意,說:“其它的沒做,隻要李偉找到了顧以應該不會怎麼為難你的。但是你也別高興的太早,反正你也不會好到哪裏去,你知道顧以去哪座城市了嗎?”

揚露露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說:“我怎麼知道她去哪裏了?”

趙仁又好言對揚露露說:“露露,我們把你欺負顧以的事告訴李偉吧!李偉為了這事可擔心透了!反正你也沒對她做什麼太過分的事,到時你就說毀她容隻是嚇嚇她的,這樣好嗎?我實在不忍欺騙我的好兄弟,你知道的我和李偉的關係很鐵的,再說了你讓顧以離開這個城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隻要能找到顧以這事就能以小化小,所以你也不必擔心。這樣我把你欺負顧以的事告訴李偉了。”

揚露露忽然從沙發裏起來說:“不,別告訴他是我幹的。趙仁他李偉是你的鐵哥們,那我呢?我也是你的朋友。”

趙仁實話道出:“女性朋友往往都沒有男性朋友在男人心中的地位高,這句話你給我記住了。好了,我說給你不是征求你同意的,我就是告訴你一聲,你好好想一下要不要主動向李偉承認。好了,現在告訴我你是自己說還是我告訴李偉。如果我告訴李偉,你可能顯得被動。”

揚露露眼裏竟是怒火,她咬牙切齒的說:“我對你簡直失望透了!你心裏一點也沒有我,我是不會主動承認的。我才沒有那個怯弱的勇氣去說呢,你願意去說就去說吧!”

李偉在揚露露那白白的手背上拍了下說:“別生氣了,反正你又沒對顧以怎麼樣。到時候我替你求情,李偉應該會給我幾分薄麵的,所以你不用太擔心。”

揚露露氣的又坐回沙發上,什麼話也沒說,連眼睛都氣鼓了,心裏對告密的人又恨一分。

趙仁打了一個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電話,電話被接起,裏麵傳來李偉有些傷心、寂寞的聲音:“是趙仁啊!怎麼了?”

趙仁也聽出李偉那滿滿的低潮的聲音,心裏想:告訴李偉是對的。

他可不忍看見自己的弟兄因為顧以的事而鬱鬱寡歡、一蹶不振。趙仁說:“別瞎想了,你來我家就對了,我有事情要告訴你。”

李偉說:“好啊,正愁沒人和我喝酒呢,我現在就過去。”

趙仁嗯了一聲,他掛了電話對揚露露說:“你就在這裏,李偉待會就來了。”

揚露露依舊不說話,當她知道李偉要來,她的心情五花八樣的。想高興又高興不出來,想傷心又因為李偉要來而傷心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