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這女的還不往死裏勾引孫一秋啊,陸曼低聲對孫一秋說:“你看你,你多有魅力啊!你都招桃花了,你看你旁邊的那個女的,在她進來短短幾分鍾,她就向你拋了兩個媚眼了。我心裏不高心,咱們快點吃,早點走好嗎?”
孫一秋煉達的置之一笑,說:“陸曼,她長的跟如花差不多,你吃她醋幹什麼。”
陸曼嘟著嘴說:“我不管,我就吃醋。”
陸曼又看了那大波浪女的穿著,陸曼邪惡的笑了。
她對孫一秋說:“孫一秋,你看那女的穿的衣服。”
孫一秋隨便看了一眼那女的便掉過頭,那大波浪女的看見孫一秋看她了,她還以為孫一秋對她有意思才看她的呢。
那女的心裏那是一個激動了得啊!她想開幾百萬的豪車的人今天要是能被自己拿下,她以後不是發了嗎。
其實這女的今天要等的人是一個小廠的小老板,開的車嘛就是一輛幾萬塊的二手車。
那大波浪的女的早把自己今天等的人給忘到後腦勺了,要知道之前她可是求了那小老板好多次,那小老板才答應今天和她吃飯的,就連這頓飯錢也是要那大波浪女的掏腰包的。
陸曼在孫一秋麵前嘰歪說:“據我觀察那女的全身上下連鞋子不足一百塊。她那一件紅色的裙子頂多二十多塊錢,估計是在夜市裏買的。你看她那裙子的線都要出來了,估計她本人還不知道呢。還有你看她那文胸的肩帶都露出來了,看她帶子上的字母都是瞎寫的,根本組不成一個牌子。”
孫一秋附和著陸曼說:“就是,一個窮、寒酸的醜女人而已。”
陸曼又追著說:“我告訴你哦,孫一秋,女人寧願餓死,也要攢錢買好的文胸的。女人最不能忍受的是自己的內衣是廉價貨,不然啊坐不安,睡不寧的。”
孫一秋繼續跟著陸曼一樣挖苦那女的,他說:“你看她那麼胖,估計錢都省在嘴裏了。”
陸曼聽了,笑了,笑的花枝亂顫的。
一個男人說女人胖,說明這個男人真的對一個女人失望透頂,說明這個男人真的對那個女的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什麼一胖毀所有就有這精神,當然一個女人明明有點胖,男人嘴上卻說不胖啊,哪裏胖啊,說明這個男人對這個女的不討厭。
那個大波浪女的雖然坐在陸曼他們旁邊,但陸曼和孫一秋說的聲音比較小,所以那女的並沒有聽到陸曼和孫一秋對自己的嘲笑。
那女的可能見自己幾次向孫一秋諂媚,陸曼都沒有過來責問自己,這下這女的更大膽了,越放肆,越招搖了!
這女的心想:笑話!今天自己好不容易碰到一位富得流油的富翁,自己還和這位富翁坐的這麼近,自己會讓他像鴨子一樣飛了不成!
此時那大波浪的女的手裏的煙已經被她抽完了,她計上心頭。
她打開她那個鏈子都生鏽的包,那女的打開包的手在看到自己的包的鏈子都生鏽,她的手停住了頃刻,但很快又恢複打開包正常的頻率。
那大波浪看著她那包的鏈子都生鏽了,她懊悔極了!她心想,早知道就花個二三十塊錢重新買個包的。
這包的鏈子都生鏽了,被人瞧見多寒酸啊!那女的從包裏把煙掏出來,就迅速把包藏在背後。
那大波浪女的,從煙盒裏抽出煙,那煙陸曼看到了就值幾塊錢。
陸曼被那女的窮相給窮的醉了,陸曼用手捂著嘴偷笑。心想就幾塊錢的煙還擺在台麵上,多逗啊!
那女的嘴裏含著煙,漸漸向孫一秋走去,把陸曼的眼都看直了。陸曼心裏一陣潮湧合計著這女的是要幹嘛啊?
隻見那女的走到孫一秋身邊,彎下腰,把屁股凹的很高!那女的對孫一秋說:“老板,能幫我點個火嗎?”
孫達猶豫了幾秒,最後決定幫她點火。孫達從口袋裏掏出鍍金打火機,啪的一下幫那大波浪的煙點燃了。
那女的抽了一口,再用手捏住煙。用她的大紅且厚的嘴唇貼近孫一秋的臉說:“謝謝啦!借給我火。”
孫一秋礙著陸曼的麵,沒理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