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揚起臉,微笑: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愛你了,我要好好愛他,做一個好老婆。
初戀哭了……
●女人的童話2
這天晚上,女人又寫下了一篇童話。
花店裏新到了一批美麗的玫瑰花,她們來自南方那個四季如春的美麗小城,啜著露水,蘊著馨香,含苞待放。
花兒們興高采烈地簇擁到在一起,七嘴八舌談論著自己的理想。
“我要用最火熱的情感來歌頌愛情。”一朵鮮紅的玫瑰花迫不及待地表達了自己的願望。
“我要用最真誠的微笑來祝福友誼。”黃玫瑰謙遜地低聲說。
“我要用最絢麗華美的色澤來襯托財富。”藍玫瑰高傲地昂起頭,花瓣上的金邊煥發出耀眼的光澤。
隻有白玫瑰不說話,她麵無表情地望著窗外,凝視遠方。
“親愛的,你會跟我一起歌頌愛情嗎?”紅玫瑰搖曳著婀娜的身姿問道。
“愛情是最靠不住的東西,它轉瞬即逝,我不想做男人們尋歡作樂的誘餌,讓愚蠢的女人去幻想那虛妄的永恒。”白玫瑰用輕蔑的口吻回答道。
“或許你說得對,但友誼總是地久天長的吧。”黃玫瑰輕聲試探道。
“友誼?還有比這更脆弱的東西嗎?放棄你那不切實際的幻想吧,相信我,在利益麵前,再堅定的友誼也總有分崩離析的一天。”白玫瑰唾棄道。
“看來隻有財富是永恒的了,你是不是也想與我一起被放在金質的花瓶裏,享受這人世間的榮華富貴呢?”藍玫瑰不停調整著自己站立的方向,尋找哪個角度可以讓頭頂的金邊更加光彩奪目。
“不要用你庸俗的思想來玷汙我的身份,你以為用金子就能彌補你那空無一處的大腦嗎?”白玫瑰別過頭,氣呼呼地說。
第二天太陽升起的時候,紅玫瑰開了,一個帥氣的小夥子帶走了她,他說今天將向自己心愛的姑娘求婚。
黃玫瑰開了,一個快樂的姑娘帶走了她,姑娘說今天要去車站迎接一個許久沒見的好朋友。
藍玫瑰也開了,一個衣著考究的中年人帶走了她,他的新別墅剛剛裝修完畢,正需要這花兒來裝點。
花店裏隻剩下了白玫瑰:“我隻想為這個世界上最永恒、最崇高的事物而開放。”她默默地等待著。
一天,兩天,三天過去了,在第四天的早晨,白玫瑰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丟棄在路邊的垃圾桶裏。身上散發出一陣陣腐臭的氣息。
“天哪,我怎麼會在這裏。”白玫瑰努力掙紮,終於在一陣風的幫助下逃出了垃圾桶,暈倒在路邊。
“你是誰?你也是一朵花嗎?”白玫瑰聽到身邊有個微弱的聲音在說話,她睜開眼睛一看,是一朵淡黃色的小雛菊。
“是的,我曾經是花店裏最純潔、最高貴的一朵玫瑰花,我來到這個世界是為了將自己獻給最永恒、最崇高的事物。所以我絕不會隨便開放。”白玫瑰說。
“那什麼是世界上最永恒、最崇高的事物呢?”小雛菊歪著腦袋問道。
“這個……”白玫瑰陷入了沉思。“那你為什麼開放?”她問小雛菊。
“因為我是一朵花呀,是花總要開一次才好的。”開放在路旁垃圾桶邊上的小雛菊說道。
誤了花期的白玫瑰再也沒有機會開放了,哪怕她能找到自己認為最值得的理由。在她枯萎的那一刻,她終於明白,對一朵花來說,一輩子哪怕是平庸、淺薄地綻開一次,也比那為了所謂的永恒與崇高遙遙無期的等待要幸福得多。
●基因
女人:美國科學家研究,孩子的美貌來自父親,智慧來自母親。
男人:那我們的孩子豈不是個繡花枕頭?
●白玫瑰和紅玫瑰
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
——張愛玲
女人:在你心裏,我是白玫瑰還是紅玫瑰?
男人:靠!玫瑰在哪兒?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女人:討厭!我覺得我就是白玫瑰,現在變成你的飯粘子了。婚姻真是令人無奈!
男人:我覺得飯粘子很好,我每天都需要飯粘子,至於玫瑰,不管是紅的還是白的,一輩子沒有都沒關係。
●將軍眉
女人:我覺得你以後肯定能混個將軍,哈哈,那我就是將軍夫人了。
男人:你從哪裏看出來的?
女人:我看新聞聯播,發現裏麵的將軍都長著跟你一樣的眉毛。
男人:……
●若初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