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猜測(2 / 2)

李川北在吃飯的時候一直跟我們說話,劉龍和他二人一搭一唱,簡直是兩個唱雙簧的,這時候,劉龍忽然把吃到嘴裏的豆幹給吐了出來,惡狠狠的罵道:“他娘的,我買東西的時候三令五申跟他說別給我弄不能吃的,還是給我弄不能吃的!都他娘的酸了!”

李川北一聞,就直接皺起眉頭:“完犢子玩意,大龍子,給我把塑料袋給我拿過來,我他娘的端鍋找他去!”

“對,他娘的,這分明是不聽我們的話,簡直就是人權侮辱人格歧視,他娘的,我要去拆了他的店子!”

我一聽李川北說這話,我就頭疼,連忙打了一個暫停的手勢:“我說你們兩個人是不是有病?為了一塊豆腐幹你們端鍋找人家去?大哥們,你們動動腦子行不行,現在我們是在平均海拔將近三千米的山峰上,你們還端鍋找他去,真他娘的逗。”

“對……”嚴眼鏡摸了一下鼻梁上麵的就道:“我感覺,我們應該把鍋裏的其他東西給吃完了,在把著壞豆幹放到裏麵,到時候我們還能多訛詐一點。”

我聽完這句話之後,眼角就抽了抽,我本來一直以為嚴眼鏡不會說笑話,但是我現在才知道,嚴眼鏡會說笑話,但是說的太冷,所以幹脆不說,我們幾個人不由心的笑了笑,這時候,李川北扔給我一盒牛肉罐頭,就道:“準肉肉,你說李良為什麼要在宛渠之國等我們?他有什麼事情大可以說出來啊?”

我不知道我要怎麼回答李川北的這個問題,難道要我跟他說,現在,我們的生活,我們的身體,以及我們現在在走的路,都是別人走過的,我們隻是在這一條路上的一個複製品,他們的命運,就是我們的命運,沒有結果,不能擺脫。

可我不能跟他說,我想我跟他說了之後,他的第一反應是爽朗一笑:“你他娘的又在扯淡了。”但是他心裏還會有一種芥蒂,我還不如自己憋著,包袱我自己背著。

劉龍看我這樣,扔給我一根煙,想了想就道:“不準,你說說最近發生什麼事了,我怎麼感覺你現在總是有點,有點欲言又止的模樣?”

我搖搖頭,心說我看著你們就不想說話,不過我看著劉龍,想起了照片上麵的所有人,劉龍是一個變故,一個不曾出現過的變故,一個唯個沒有70年代的任何資料的變故,這讓我有一種無法控製的感覺,我的性格是優柔寡斷,如果是李川北的話,我保證他會,眼不見心不煩,直接幹掉算了。

天上的照明彈還掛在那裏,不過沒有任何的回信,我的心裏有了一種很緊張,但是又有些放鬆的感覺,我想我的潛意識一直在想讓我早點回去,但我不想再做一個無知者了,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茫然過著自己生活的無知者,而且,我一直有一種感覺,我隻要找到李良,我的所有疑問都會得到解答。

我要問他,那個張不準是誰,你又是誰。什麼是源,我又是誰。

尤其是最後一個問題,我本來相信生物遺傳學,相信生物進化論,但是我看到那個張不準之後,我有一種精神大廈沒地震直接就塌了的感覺,生物遺傳學,從來都沒有講過這個世界會有一個一模一樣的人,在電視劇裏麵,那叫文學誇張,在現實世界裏麵,這叫見鬼。

正在這時候,李川北忽然罵了一句:“他娘娘的,這是怎麼回事?”我心說怎麼了?四周一看,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而這時,他們幾個人的眼光都看著一個方向,我轉頭一看,他們所有人的視線,都凝固在我們前麵昆侖頂峰的上麵。

我心說,又有一個孫猴子從昆侖山裏麵蹦出來了?待細看之下才發現,那昆侖頂峰的山腳,升起一顆海藍色的信號彈,夜晚中的信號彈在雪光反射寫有些夢幻,就像是北極的極光,而我們看信號彈都是從周圍去看,從來沒有想到過柳林的隊伍會前進的那麼快。

這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及時柳林他們有比我們更好的裝備,有現代化的技術,但是這昆侖山的氣候寒冷,環境惡劣,即使是有雪地車也跑不了這麼快,他們是怎麼上去的?難道說,他們說一句:“我要一條路!”上帝就屁顛屁顛的跑過來,滿臉堆笑的說:“爺,要多寬的?”

西班牙人看到這個信號之後,立馬收拾武器槍支,我連忙攔住他,問他道:“這個信號是什麼意思?”西班牙人搖搖頭,咽了一口唾沫就道:“找到入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