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十幾步路,我繞過一個巨大的石頭堆,躲在一旁就開始給槍上彈,四周狼爪踩到雪地發出的沙沙聲越來越聚集,而且這散彈槍隻傷不殺,這種槍,可以讓一個動物殘廢,但就是讓動物無法立刻死亡,隻要不是刻意擊中要害,那隻好等獵物的血流幹之後再慢慢死亡。
這種槍看起來挺好,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實在是沒有任何用處,這麼多的狼,就我一個人,我怎麼擋得住?
正在這時,我的頭頂上忽然出現一股粘稠的液體,而且還有一種及其腥臭的味道,我抬頭一看,一頭灰色的狼正在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它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我想,他已經打算怎麼吃我了。
我剛抬起頭,那頭灰狼直接就衝著我的脖子咬了下來,在這千鈞一發的危機時刻中,我向著旁邊一偏頭,正好錯開了狼頭,咬到了我的胳膊,我忍著劇痛,將子彈上膛,直接就衝著那狼的肚子就開了一槍。
那一槍完全是近距離發射,槍響從那種清脆的響變成了沉悶的響,與此同時,這頭狼的肚子直接就開了花,血濺射我一身,我忍著腹中的吐意,拿著槍繼續要上趟,但是這時候,我的身後突然一股勁風襲來,我條件反射的拿槍去擋著,剛抬到半截,我的槍就被咬住了,我回頭一看,不知在什麼時候一頭小狼跑到了我的身邊,這群狼非常懂得配合,可以看得出來,這些狼恐怕在這裏群居有些年頭了。
然而想是想,身體的動作可不能遲鈍,我要是遲鈍一下恐怕我就是下一個亡靈,小狼剛咬住我的槍托,我直接一腳踹開,但正在這時,我的左胳膊立馬中招,我都感覺自己的胳膊跟斷了差不多,狼這種東西,越看見血液就越凶狠,我也毛了,本來我還想著投降,但是開了那麼多槍,我想投降對方還會虐待俘虜。
我右手抽出藏刀,直接就衝著那頭狼的眼睛刺了過去,一擊得手,那狼的眼睛瞎了,但是還是不肯鬆口,嘴裏的聲音是‘嗚嗚’的,這讓我感到一種恐懼感,大雪封山,他們這麼久沒有吃東西,腹中的饑餓和身上的疼痛,他們竟然選擇的是擺脫饑餓,我的天,這他娘的哪是狼?分明是約翰蘭博!
就在這一愣神的功夫,我的腹中立馬就受到了重擊,疼的我差點把胃裏的東西給吐出來,我倒在地上,這時,一隻狼直接就衝著我的脖子咬了下來,或許是求生感太過強烈,我直接拿著藏刀一劃,誤打誤撞直接劃破了那頭狼的靜脈血管,那隻狼的吻已經貼在了我的脖子上麵,但是它沒有任何力氣下口。
我連忙拿著藏刀亂刺,將咬著手臂的狼直接刺死,剛打算在刺一下,我的手腕就感覺到一股劇痛,回頭一看,那頭臉上有著一道傷疤的狼在看著我,綠油油的眼睛裏麵有說不出的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