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眼鏡這方麵知識比我過關,我就問他道:“你說這玩應到底是不是鱟魚?”嚴眼鏡搖搖頭,閉著眼睛想了想就道:“應該是鱟魚比較迷信的樣子。”
見我不明白,嚴眼鏡就補充道:“你說過很多地方都會在自己見過的東西加上自己的臆想通過壁畫以及記載的形式表達出來,我懷疑他們生活在海島上麵,或許是因為看見鱟魚的奇怪樣貌就加上了自己的臆想,當做自己的圖騰。”
我想了想之後就點點頭,用鱟魚加上臆想的樣子當做圖騰是有點無可厚非的,畢竟大海裏麵有關鱟魚的傳說非常多,鱟魚還有一個別名,為‘鱟媚’,這個詞第一次出現時間不知,但是第二次則是在鄭和的航海日記上麵出現的。
在鄭和的航海日記上麵,他們曾經遇到過一次奇異的鱟魚的魚潮現象,無數的鱟魚相互圍成一個圓圈用來抵禦幾條鯊魚的攻擊,有一些資格老的船員說,鱟魚是一種很邪性的魚,平常的時候看一眼就會被迷丟了魂,要不也不會有‘鱟媚’的別稱了。
不過鱟魚雖說有眾多傳說,捕殺鱟魚的人也不少,在秦皇漢武時期,沿海的居民就利用漁網和魚叉去捕獲鱟魚,還有一些能人是抓住一些海螺之後再海螺的甲殼上麵穿一個口,同時把線給穿過去,這給海螺的甲殼上麵穿孔可是技術活,你不能讓海螺受了傷,也不能讓海螺憋在殼裏麵不出來,做完之後再把海螺放回到海裏。
有些人問了:這不是無聊嗎?實際不是,海螺有一種‘遷徙’的習性,不過這種‘遷徙’並不是依靠自己的力量,不信您想想,一直海螺在海底爬來爬去,一個世紀過去了不知道能爬到另一個海域嗎。
每到夏季的時候,鱟魚就會去其他海域繁衍,而海螺則依靠自己的洗盤緊緊的附在鱟魚的甲殼上麵,聰明的漁民隻要在第二天拉線就會把海螺和鱟魚都給拽到魚簍裏麵。
鱟魚的肉不僅能吃,鱟魚的尾巴還可以做成酒樽,在古時候,一隻鱟魚甲殼做成的酒樽可以換一塊上好的玉佩。
我和嚴眼鏡都知道這些事情,看了幾眼之後直接帶過,那西班牙人像是一個好奇寶寶一樣問著問那,我告訴他鱟魚非常值錢,你隻要把壁畫中這東西抓住你下輩子都可以躺著花錢,一聽完我說完之後,那西班牙人畫了一個十字用英語禱告著什麼,等他禱告完的時候我問他道:“你磨磨唧唧半天說的什麼?”
他嘿嘿一笑,不回答,擺弄了一下槍支就向前走去。我看他這樣,心說這小子是不是祈求上帝讓這鱟魚掉下來砸到他腦袋上?這想著就笑了出來,看了看嚴眼鏡,發現他還在對著那東西發呆,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趕緊走,他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