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來了?”我嗤笑一聲:“中國軍人是很聰明的,他們不會出不來。”嚴眼鏡搖頭:“應該是他們不想出來。”說著,指了一下四周的白膏泥:“這種白膏泥的痕跡是從裏麵出來的,就是說他們是從裏麵封閉的,很可能裏麵有什麼東西,他們不能讓這東西出來。”
“東西?”我疑惑一聲:“能不能是‘它’?”嚴眼鏡點頭:“很有可能啊,挖開看看才知道。”
西班牙人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以為我們在猜燈謎,我們懶得跟他解釋,隨便弄了弄就開始繼續挖掘,既然有了方向,那就不用再這裏茫然的尋找了,而且那些人的目標肯定是阿苔克王陵,隻要進去,就能找到他們,就能彙合。
相比外麵的白膏泥來說,裏麵的白膏泥比較難挖,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積累,裏麵的白膏泥的硬度已經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程度,而外麵的白膏泥則有些蓬鬆。
我們把蓬鬆部分的白膏泥都給敲了下去,陸續發現幾具不是很完整的骨骼,我捏了捏鼻子,這些人從一定程度上來說,是我們的前輩,不過,他的昨天是我們的今天,他的今天,是不是我們的明天?
清理到裏邊的時候,這個下水道的井壁上麵已經被我們砸出一個半米多深的坑了,裏麵的白膏泥幾乎礦物質化,砸了半天一個白印子都沒有見,不到一會我就累的氣喘籲籲,嚴眼鏡脫光了上衣靠在牆上喘氣,而那西班牙人一直喝水補充水分。
我們沒有說話,從背包裏麵把所有可以用的東西都給拿了出來,先用小錐子定,在用大鏟子挖,最後還搞了兩個小錘子,不過這錘子也太他媽的不結實了,我咋了兩下拿過來一看錘子頭沒了,回頭一看在嚴眼鏡的腳丫子上。
忙活了大半天,在那白膏泥牆壁上麵連一個口子都沒弄下,我們全都累的沒有力氣了,我對他擺手道:“別他娘的砸了,這白膏泥太他娘的結實了。”
那西班牙人也累得夠嗆,拿著錘子用他的蠻勁,這錘子邊緣有一層橡膠保護,不知是用力過猛還是什麼,打過去的時候彈了回來,直接把他給砸暈了,一看這情況我有些哭笑不得啼笑皆非,掐人中了半天才給他治過來。
我調笑他說:“你他娘的要是被粽子掐死了,我還能給阿說你英勇殉職了,你要是被自己砸的錘頭砸死了,我就給阿說你想不開自殺了。”
休息了一會,吃了一點巧克力之後,我們又開始了工作,這次我們學聰明了,西班牙人接受過工程兵訓練,有一些工程學的知識,他說要是有炸藥做一個定向爆破這個牆他有把握一下子全給炸開。
這個提議剛出來就被我們兩個人給否決了,西班牙人以為我們種族歧視,想拿著槍抗議,我就對她說,你能搞到炸藥你就幹,我們不攔著,西班牙人想了想,想法就瞬間被我摧毀了,一個人墊著臉在一旁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