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船行駛的稍微平穩一點,我們幾個人連忙把這艘倉庫船上的貨物往海裏仍,在扔的時候我分明看到那女人的臉色是鐵青的,我心說這些東西沒準是她買的,我們現在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我剛解開拴著貨物的繩子,又一處大浪花直接就卷了過來,緊接著,四周的風逝急速加快,其中還夾雜著一些說不出來的東西,我分明看見一條鯊魚張著大嘴巴打著轉就給卷到天上去了。
這時候,又一個比較小的浪花直接拍了過來,李川北大叫:“大忠子!能開出去了不!實在不行跟他們幹了!”
“幹你大爺!”我氣的大罵:“那他媽是海嘯!你以為你拿著槍恐嚇幾下他就不給你嘯了!”我話還沒有說完,一個更大的海浪直接拍了過來,我後麵的話直接就咽到了肚子裏麵,在沒有經曆過海嘯的人根本不知道海嘯的可怕之處,人所在的船就像是一片樹葉,搖搖晃晃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晃到了水裏麵。
那海浪太過巨大,我們的船直接就向後退去,與此同時後麵的船卻不知因為什麼原因竟然向著這裏開了過來,國字忠看到這樣臉色蒼白的大叫:“你他娘的腦袋裏麵灌泔水了!這時候還他媽往上衝!”
話音剛落地,我們的兩艘船上就撞到了一起,真真正正的撞到了一起,兩艘船的撞擊處直接就打出了火花,邊緣直接變形掉了,船艙上麵的所有玻璃直接碎掉,甲板上麵的貨物也瞬間全掉進了海裏,那艘船上的人也不好受,東倒西歪的差不多全掉到了海裏麵,我們雖說沒有掉到海裏,但是每個人的身上都掛了傷口,都是被碎掉的玻璃片子劃的。
我費力把插在胳膊上麵的玻璃岔子給拔了出來,疼的我直呲牙,那女人冷哼一聲,不知道是輕視還是什麼,不過轉瞬,我們的船就不受控製的向前走去,李川北站了起來,晃了晃身上的玻璃碴子道:“怎麼回事?船可以控製了?”
國字忠在阿海和嚴眼鏡的攙扶之下站了起來,晃了晃腦袋,他流了一腦袋的血,我心說壞了,這貨該不是腦震蕩了吧?國字忠抹了一下腦袋上麵的鮮血,喘著粗氣道:“不知道,船發動機歇了!”
這時候,阿海一臉驚恐的指著前方海霧彌漫的地方大叫:“漩渦!”我們順著他的眼光看去,隻見前方的海水跟洗衣機裏麵的工作狀態差不多,而漩渦的中心處,儼然已經看到了海底。
劉龍看到這個情況差點狀況,指著國字忠大叫:“快帶我們出去!”國字忠也嚇得夠嗆,一直擰著船隻發動機,在響了兩三下之後,一臉頹廢的搖搖頭:“完了,這次真完了!”
國字忠是船長,是船上的所有的人的精神信仰,此刻從他嘴裏親自說出來這句話,代表他已經死心了,絲毫沒有這次可以求生的可能,我們都癱坐在了地上,我抹了抹腦袋上的海水,心裏默念一句上帝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