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這話,不知道說什麼好,鄙夷的同時還有一點羨慕李川北,腦子大條也有大條的好處,不會因為這些事情擾亂自己的思緒,而劉龍此刻也跑過去跟李川北一起在內棺裏麵折騰,我揉了揉臉,把那縮小無數倍的類章魚生物扔在了地上,又踩了兩腳,大量的腥臭血水被擠了出來。
這時候,那李川北嘖了一聲,道:“這上麵是長了海苔了還是怎麼的?大龍子你嚐一口是不是海苔。”
“滾一邊去!”劉龍直接罵道:“我給你做熟了放到你眼前你敢吃啊?”李川北嘿嘿一笑,這時候對我道:“我說,準哥,準爺,準大爺,您他娘的能不能別想那些玩應了,庸人自擾之,趕緊過來看看這裏麵什麼東西值錢。”
我一聽這話,啞然失笑,便走了上去,這時候他們兩個人已經把內棺給抬出來一半,那鏽跡斑斑的鐵片就是從上麵蹭下來的,我用手電光一照,內棺上麵的外圍圍滿了一種海綠色的物質,我掰下來一塊聞了聞,有一種海腥的味道。
我遞給劉龍,他聞了一下之後,臉色一變,問道:“海裏來的?”我點了點頭,我小時候有一段時間生活在海邊,那時候經常玩的遊戲就是在海灘上堆沙子,對於海的味道絕對不會問錯,不過無論是誰教我遊泳我都沒有學會,沒想到後來被李良和李川北兩個人給教會了。
“這不可能吧?”李川北有敲下來一塊海繡,聞了聞道:“你們能不能聞錯了?那嚴眼鏡不是說這東西是在陸地上麵挖出來的嗎?”
我搖搖頭:“我哪知道,不過這海繡的味道絕對是真的,而且在水裏泡了有一定的年頭了,要不然不會有這種類似鹹魚的味道。”
他們兩個無言以對,我們不再羅嗦,直接把內棺整個給抬了出來,這內棺像是用一種類似石頭和木頭的物質做的,質地很堅硬但是重量卻不是很輕,我們抬出來之後就開始剝離海鏽,所謂剝離,就是用指甲摳下來,扣了半天之後掉了一地海鏽,我本來以為這內棺被海鏽侵蝕之後外貌肯定慘不忍睹,哪知剝離完成之後才發現這內棺保存的相當完好。
“這物質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一會咱們怎麼帶出去?”李川北摸著下巴想了半天,我們沒有去理他,這時候,劉龍對我指了一下,讓我去看他那一邊的內棺,我走過去之後,才發現他這邊的外壁顏色比較淺。
我剛想說這顏色淺一點你叫我過來幹嘛?劉龍直接抓起我的手貼著內棺直接滑了上去,那一刹那我就感覺這內棺上麵有一些溝壑,便移開了劉龍的手摸了起來,那溝壑幾近透明,而且雕刻的也非常淺,第一下摸能摸到第二下在摸的時候感覺哪裏都是。
李川北走了過來,問我們在幹嘛,我正在想著怎麼把這上麵的溝壑給擴印出來,沒有去理他,這時候,劉龍給他一說,李川北嗨了一聲,直接從地上摸了一手血液抹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