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著急不知所措,還沒想到該怎麼辦的時候,勞辭忽然走到了李川北的旁邊,同時打著火機道:“李老板,您忍著點。”說罷直接從腰帶裏麵抽出一把刀,上麵燒紅之後就順著李川北的胳膊上刺去。
在那一刹那,李川北大叫了一聲,隨即一股純黑色的血液就從胳膊裏麵流了出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感覺那股血液是有生命,這時候劉大鬧大罵:“我靠你們大姨媽的,光他娘的顧著李川北!老子呢!”
我一看,劉大鬧的胳膊上幾乎纏滿了頭發,勞辭一見這個情況立馬道:“各位老板,用匕首刺他的血管!”
我看他們都沒有打算動手,至於劉大鬧,我心裏對他也不是很喜歡,但是人命關天,在這種情況下隻有硬著頭皮上了,我抽出李良的匕首,同時打著打火機,李良走了過來,看著那一堆翻滾的頭發皺起眉頭:“,真他娘惡心!”
我對他點點頭,不知道說什麼,此刻匕首尖已經泛紅,我看了劉大鬧一眼,後者也看了我一眼,我拿著匕首道:“咱們兩個雖然有仇,我踢你弟弟我不對,你打我臉你也不對,我不會公報私仇你放心。”
我當時對他這麼說,是想告訴他,我隻是想幫你,並沒有下賤到趁人之危的地步,畢竟我們都走過這麼長一截路,多一個朋友少過多一個敵人,劉大鬧點點頭,示意你隨意道:“今天我這胳膊廢在你這我沒怨言!”
我見他這麼說,也不再說話,直接拿著匕首刺了過去,那些頭發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給人的感覺很像是一種寄生物,散發著灼熱氣息的匕首一刺過去四周的頭發立馬讓開,露出已經有些發黑的手臂,我找了一圈,最後才發現一根黑青黑青的血管,我心說得罪了,眼一米腳一跺就刺了過去。
在那一刹那,我感覺我像是一個屠夫,還是午夜屠豬男,根本不管不顧後果就刺了過去,劉大鬧疼的身體整個一弓,好懸把我撞進棺材裏麵去,要不是李良摁著他肯定我就是受害者,那血管刺開之後,大量的黑血流了出來,散著著一種腐臭的味道,同時在黑血裏麵還流出了類似發絲一樣的物質,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流了一會之後,從血管裏麵流出來的已經屬於血水了,剛打算用匕首碰一下,勞辭卻過來道:“用溫水他們清洗傷口。”
我看勞辭走了過來,就看向李川北的位置,看見後者在哪裏抽著煙罵著娘,押韻還挺逗,勞辭看了一眼,發現我們都在看他就道:“這東西在我們家族被稱為牛剝,是一種類似巫術的存在,以前我們村的村長挖到了一塊頭骨就拿到了村裏,第二天整個身上都長滿了這東西,巫師大人就用燒紅的匕首劃他的血管,巫師說,這東西是巴人祖先的敵人創造出來殘害白虎尊後人的,後來那巫師大人經過村長的指點之下去了挖出頭骨的地方,用淨焚的方式消除了這種業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