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玄藍不客氣一通駁斥。
“這……”眾人聞言都一陣頭大。
他們兩個既然是朋友,他不會見死不救吧?”紫凝道。
難道就這麼等死嗎?不就是找個人麼,任你天翻地覆還還不是在一個星球上,到時候我給他尋個底朝天,不信就找不到他這個活靈活現的生靈!”南山這般豪情萬丈,鬥誌激昂。“出發!”他獨斷地抱起包裹生命的冰塊,點燃驅動器,自樓層上淩空飛躍而下,徑向一個秘密基地奔去。
眾人愕然,亦追趕將去。
半個時辰後,玄藍,紫凝,南山各駕馭一架誅孽飛舟掣馳無盡宇涯中。速度淩厲,星辰倒退。
然誅孽飛舟的速度極快,但淩陀之星居於孤年星係最南疆之處,星程遙遠,並非朝夕可比。
——
一道白光逆衝而來,宇宙震蕩,玄藍飛舟立即失去了控製,舟身翻轉,如同帆船在怒海狂濤之中發顛,被狂浪掀起,又拋下。玄藍的腦海裏一片嗡嗡直響,眼前昏黑,頭顱破裂,鮮血刹那迸濺,凝滯在虛空中。
所有人都失魂,一時搞不準發生了什麼事。一艘“雷”形的飛舟與玄藍的誅孽飛舟相撞,兩架飛舟同時爆發出璀璨的火花,照亮星空。飛舟沒有發生爆炸,這可不是正常意義的飛舟,即使以1000/的速度撞向一顆星球都不會有恙。可現在,飛舟雖然沒有發生爆炸,但顯然飛舟受到了很大的破損,前麵的防禦盾已然凹陷變形,二對方的雷形飛舟也受損不少。
這是孤年星係文明史例來第一次發生星際交通肇事,星係震驚。此外小,對麵有六架雷形飛舟,都靜止虛空中,仿佛虛空被禁錮,安靜得恐怖。
時反應過來時,紫凝衝將過了,自飛舟上探出一隻金屬手臂,一把將玄藍從飛舟裏拽將出來。同時對麵的飛舟中打開了一扇門,從裏麵飄出一個全身銀輝透明的生靈。
,這是淩拓之星銀浪之族,身形長方形的餅幹,前麵凸出一根50厘米長壇頸般細粗的透明柱體。光柱裏麵光浪流動,飛快旋轉,形成一個神奇的漩渦,吸納萬般光芒,星輝洶湧而入。那身上有一道道更加透亮的光渠,似神性的河流一流動光浪,有手足。
“怎麼回事?你們為何不擇道路?”對方發出了質問,我們雖損傷比他們嚴重,但事故由來確實推歸於我們,不便針鋒相對,隻得往平和處化解。
“不勝抱歉!”紫凝稍微定了神緒說道,“我們一位友人遭了劫苦,生命危在旦夕,須光色之族的一位友人方可化解,時間緊迫,不得已擇此捷徑,望方度涼!”誰都知道銀浪之族何等生靈,豈是人類可比?故不敢大作,幸而銀浪之族乃明白靈慧之族。聽得紫凝這般說罷,也都各自釋然。
“能否告知是怎樣的困難,需要迢迢億萬裏去求治,我們或許也能幫上一點忙!”銀浪之族的一位成員說道,很是誠懇。但這事非常,玄藍他們自不會以實道之。
“這,是我得了一個不解的病症,先前星係上的高人都沒有辦法。而今淩陀之星的友人告知或許可以一試,我生命無多,故此心切,直奔而來,沒想倒發生了這樣的衝撞。”玄藍露出鬱悒之色,做作艱難地說道。
“唉,既是這般,可不知是什麼樣一種病症?”銀浪之族的一人又關切道。玄藍苦澀:
“這是一種奇異的症患,難以盡述。但發病時神識盡無,體魄失散,與宇宙萬物完全失去聯係,仿若一道虛空。”
“這是史來唯一的病例,難以琢磨!”南山補充道。
淩拓之星的人也是一陣迷茫,“會有這種病?”
“要不然怎會連星係上也解釋不了呢?”紫凝想這銀浪之族也是智障之物,她泯然笑道。沒想到聽了他們這般說,淩拓之星的幾個生物頓時發光,一個銀浪之族吞納著虛空的星光,細小的手舞動著說:
“這樣的病確實是前所未有,我願去一睹究竟。”
“你願?嗬嗬!這是什麼話,仿佛還是我求著你們去似的,無厘頭的家夥!”玄藍腹誹,臉上不由的凝上一陣苦憤。
“一同前往罷!”一群淩拓之星的生靈同聲道,瞬間閃進“雷”飛舟裏麵,化作一道道極亮的光束嘲孤年星係最南疆飛去。
“靠!”玄藍不禁一聲咒罵。不得不驅駕前往,三架誅孽飛舟在虛空裏化成三道暗淡的光束向浩瀚之際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