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撤回嶽飛,否則,你的頭就會和身體分離。”說話的人有一雙冰冷的眼,不帶一絲感情,他的唇都沒怎麼動。
“你…你。。你是什麼人?”趙構顫抖著問到,他當然不敢喊人來救駕,就算能夠殺了這個男人,但是他也會死,這樣結局他可不想要。
“我是可以決定你生死的人。“他說:”如果你覺得你的那些手下能夠殺的了我,那麼你可以試試。”這個男人冷冷的說:“不過,那時,我會讓你死的更加有趣一點。”
趙構害怕極了,他本來就貪生怕死,這時覺得背上涼颼颼的,像掉進了冰窟窿。但是,如今的他怎麼敢輕舉妄動,極力保持鎮定,可是他顫抖的聲音出賣了他。“好…好,隻要別殺我,我明早立即下令撤回嶽家軍。”
“嗬~希望你記住。”那個男人似乎笑了一下,他收回劍,劍的冷光刺的趙構睜不開眼。等他睜眼時,那個人早已不見了,夜依舊如此平靜,唯一無法平靜的是他那顆不安的心。一切好像沒有發生過似的,唯有這額上和背上的冷汗警醒著他,這不是個夢。他的眼前開始朦朧起來,眼前的一切越來越小。他並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也從來沒有見過他,他隻記得,他有一張絕美的臉。
次日,趙構認同了秦檜等人的意見,同意撤回嶽飛。於是他一天之內連下十二道金牌,命令嶽飛立即收兵。收到這個消息的嶽飛,仰天長歎,痛哭流涕,那些為國犧牲的戰士們屍骨未寒,但也都白白犧牲了。背上‘精忠報國’的文字刺青在那一刻似乎有種劇烈的刺痛感,娘,我錯了嗎?他在心裏低聲問道。
雖然現在宋金開戰,但是戰爭並沒有波及到尋城這樣隱蔽的小地方。他走了一個多月,而我每天都在思念他。也許是這種思念,讓我最近有些虛弱,總是覺得氣短,上樓都覺得有些累,更別說練劍了。其實很久沒有練劍了啊,我輕輕佛著被我剝奪名字的劍,它見證了我和他的愛情。墨曉已經熟熟睡去,我看著她小小的睡臉,竟也覺得那樣幸福,他是瀟瀟姐和楚江煙的孩子,也是我和秦樓雨的孩子。起身想要走進她,卻覺得有些眼花,難道我貧血的體質還能一起穿越了不成。想想又覺得自己好笑,這小小的房間,全是他的身影,我是太想念他了吧。
年近花甲的大夫為我把脈後,摸摸他那花白的胡須,拱手笑道:“夫人,恭喜啊,您有喜了。“我激動的半天說不出來話,歡樂與淚水交織,此刻,連淚水也是甜的,我難以置信的,但還是在心裏悄悄告訴自己:我和他有孩子了。
踏出藥鋪的那一刻,我看見一個孩子望著天空驚歎道“哇,真美啊~“他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於是我也抬起頭,隻看見天邊飄過一朵朵白色的雲,布滿半個天空,正向這裏飄來。猶如白色的浪花,一朵一朵,整齊的排列著,又像貝殼,散落在蔚藍的海邊。它們就像嶄新的未來,幸福正在向我走來,我揚起嘴角,對這天空說“你,一定要回來。“像你答應過我的那樣,一定,要回來。突然的心也變的溫柔起來,連腳步也輕盈了,像是踏著天上的雲彩。我相信我們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而我也會和他牽手一直走下去。在這個時代,在這座小城,在這片美麗的天空下。
即使,終有一天,所有的人和所有的事都會逝去,就像這段永遠不為人知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