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百草端坐在一張太師椅上,眯著眼打量著站在不遠處白袍女子。
白袍女子麵帶笑容,不卑不亢。
福伯對著柳隱吹胡子瞪眼,柳隱好整以暇。
“姑娘從何處來?”柳百草開口問。
“西域密佗寺。”白袍女子淡淡道。
柳百草瞪了一眼柳隱,柳隱裝作沒看見。
“我柳家劍藏與西域密佗寺素無來往,姑娘千裏迢迢而來,不知所謂何事?”柳百草揣著明白裝糊塗。
白袍女子微微一笑,“久聞中原人向來好客,今日一見,實在是大失所望。”
柳百草微微一笑,“姑娘何出此言?”
“令郎自我密佗寺取得經文一卷,貧僧千裏迢迢而來,就是為了將經文帶回,遠來是客,柳掌門的待客之道,實在是不敢恭維。”
柳百草朗笑一聲,“姑娘所言極是,來人,看座,奉茶!”
“不知大師法號?”柳百草笑問。
“貧僧白菩薩。”
“原來是白大師,幸會幸會。”
白菩薩微微一笑,“柳家劍藏聞名武林,貧僧也是久仰已久。”
一旁的柳隱撇撇嘴,心中暗笑。
“柳掌門,令郎取走的經文,可否歸還貧僧?”白菩薩開門見山道。
柳百草微微一愣,“白大師所說,在下並不知情。”
柳隱幹咳一聲,“我柳隱闖西域密佗寺,是我個人所為,與柳家劍藏沒有半點關係。”
白菩薩微微一笑,“如此說來,這經文,還得貧僧向施主討要了。”
柳隱哈哈一笑,“不知大師要如何討要?”
“久聞柳家劍藏劍道之絕,聞名於天下,今日貧僧就獻醜,同施主切磋一下如何?”
柳隱詫異,“不知大師要如何切磋?”
“這也不難,既然劍藏以劍道見長,那我們便以劍分勝負。”白菩薩此言一出,柳隱表情古怪。
白菩薩自然將柳隱表情盡收眼底,“若是施主輸了,還請奉還經文。”
“那若是大師輸了呢?”柳隱反問。
“那貧僧便就此離開劍藏,永不踏入中原半步。”白菩薩依舊雲淡風輕。
“大師說話算話?”柳隱將信將疑。
“出家人不打誑語。”
“好,一言為定!”柳隱喜道。
…………
林凡和長孫立敲了半天門,也不見有人來開門。
“大哥,沒人。”
林凡眼珠一轉,“咱們躍進去。”
“不行。”長孫立一把拉住林凡,“大哥,我覺得不好,我們又不是賊。”
林凡嘿嘿一笑,“說的也是,那咱們就坐在這門口等著。”
“好。”長孫立一屁股坐在台階上,端端正正。
林凡無奈,靠在門檻上,百無聊賴。
沒多久,便來了兩人。
有一人,正是元心小和尚,另一人,是個女子。
長孫立見到元心,滿心歡喜。
“你們怎麼在這裏?”元心雀躍道。
長孫立嘿嘿傻笑,“大哥說帶我來跟你義結金蘭。”
“義結金蘭是什麼?”元心摸摸腦袋。
“就是結拜兄弟了,笨啊。”元心一旁的女子拍拍元心的小腦袋笑道。
“哦對了,這是蝶姐姐。”元心介紹道。
“蝶姐姐。”長孫立叫道。
此人正是程青蝶。
程青蝶咯咯直笑,“你們兩個都是呆頭呆腦的,看來真要結拜兄弟了。”
“姑娘手中的,可是摘星劍?”林凡眼尖,看見程青蝶手中拿著的摘星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