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漫斯輕輕地咳嗽了幾聲,掙紮著用一種非常痛苦的口氣說道:“她是我的親妹妹,可惜她……她死了,那是讓臭男人給害死。”
“讓臭男人給害死的,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在你身邊,你不用怕。”
諾漫斯臉上流下了兩行清淚說道:“索尼她年紀輕,不懂事,當年還是一個隻有十六歲的女孩子,因為聽信一個農場主,紈絝子弟夏洛克的甜言蜜語,和她在一起,結果懷上了他的兒子,但是對於已經變心了的夏洛克來說,他根本就不認賬……呃,呃{咳嗽聲}。”
陳玉宇伸出了那白皙纖長的手指,輕輕地擦拭著諾漫斯臉頰上的淚水,說道:“那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我妹妹區去找他理論,在一棟別墅之中,夏洛克當著新歡的麵,和我妹妹起了爭執,後來發展到手推腳撩,他將我的妹妹推下來,從二樓摔下來,我的妹妹……。”
陳玉宇心中暗暗有了一個決定,問道:“你有沒有報警,讓警察來接管這件事情,讓這個夏洛克接受法律的製裁,判處死刑。”
諾漫斯顯得很激動,很憤怒說道:“在澳洲資本萬能的社會,法律對於那些資本數十億的資本家來說,法律就是他們的私法。”
陳玉宇緊緊地拽緊了兩個拳頭說道:“這件事法院是怎麼判刑的。”
“夏洛克倒是被抓去坐牢,判處了無期徒刑,但是他利用法律的空隙,用錢拿給別人,別人替他坐牢,於是他至今卻還在逍遙法外。”
陳玉宇義憤填胸,假裝淡然地說道:“諾漫斯小姐,這個人住在什麼地方。”
諾漫斯瞪著陳玉宇說道:“你想幹什麼,這是我的事情,我不會讓別人摻合進來的,我也不想害到你……呃呃,{一陣一陣咳嗽聲}。
陳玉宇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沒有,我就是隨便問一問,帶你身體回去過來之後,我一定會陪著你,讓這樣的家夥得到應有的懲處,為他之前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諾漫斯咳嗽著說道:“他就住在墨爾本“美麗倫”農場上,你要答應我啊……。”
陳玉宇噙著嘴唇說道:“我在你身邊嗎,答應你什麼,隻要是我能夠辦得到的,我一定會想方設法去做的。”
“你要記住你剛才所說的話,可不許騙我啊,萬一我的身體恢複了過來之後,你一定要帶著我去找這個壞蛋,我一定要親手為我的妹妹保報仇雪恨的。”
陳玉宇坐在了床頭邊上,默然無語,心想:不用等到了那個時候,原來你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我之前看錯你了,你放心,很快,我就會幫助你了卻這個心願,你不會在活在仇恨當中,仇恨男人。”
諾曼斯看著陳玉宇說道:“你為什麼不說話了啊。”
陳玉宇說道:“好,我答應你,隻要你身體恢複過來,我一定會幫你實現你的心願的,我相信在這個社會上,好人總會有好報,壞人一定會得到應有的懲處的。”
陳玉宇側著頭看著諾漫斯那一張仿佛是布娃娃的臉蛋,是那麼秀氣迷人,但是此時,卻蒼白得好像是漂白粉飄過,不禁心生憐愛之心,但同時自責起自己來。
“諾漫斯小姐,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我感覺心肺好像有火在燒一樣,熱辣辣的,好痛啊,我好累。”
陳玉宇眼中噙著一絲淚水,說道:“感覺累了的話,你就好好地睡上一覺吧,你放心,我一定會在你的身邊好好地陪伴著你的,你醒來的時候一定優勢豔陽高照的天氣。”
諾漫斯虛弱地點了點頭,發出輕輕的一聲,“嗯”。
兩天之後,陳玉宇站在病房之中,靜靜地看著諾漫斯。
醫院美麗性感的護士小姐走了過來。
“你好,護士小姐,請您告訴我,床上的小姐她現在的身體怎麼樣了。”
澳洲護士小姐閃爍著有些難過和同情的眼神,說道:“先生,你的女朋友昨天晚上醒來的時候,隻吃了一點白粥,現在一直靠著營養液支撐著,情況很不樂觀,這是我要告訴你的,希望你要有一個心理準備。”
陳玉宇英氣勃發的臉輕輕地抽搐著,說道:“你快告訴我,她的身體還能支撐多久。”
“哎,多麼青春漂亮的女孩子啊,可惜……可惜造化弄人,先生,我不得不告訴你,你的女朋友頂多隻能支撐兩天,希望你不要太過悲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