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小子,你真是一枚小鮮肉。”諾漫斯撫摸著陳玉宇精致的麵部輪廓,撩動著他的秀發,陣陣香吻像梅花落地,潤物細無聲,吻著他的臉,吻著他的脖子。
諾漫斯看著陳玉宇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口中喃喃說道:現在是男人最享受的時候,也是最鬆懈的時候……。”
諾漫斯忽輕皺著玲瓏小鼻說道:“你才是神經質,我不是你想想的那一種女人然臉上大作,浮現出噴怒的表情,伸出小手摸到被單之下,摸出了一把金色的剪刀,瞪住陳玉宇。
“可惡的男人去死吧你,我要殺死你。”
陳玉宇在驚慌中張開了眼睛,眼簾中出現了一把明晃晃的剪刀朝著他的眉心直刺了過來。
“哇,你幹什麼,殺人啊。”
說是慢那時快,陳玉宇雙手迅速地騰起半空之上,握住了諾漫斯的手腕,狠狠地用力一甩,鏗鏘一聲,一把鋒利的剪刀滾落到了地麵,擦出了一點火花。
“啊,我殺了你了。”
諾漫斯雙手朝著陳玉宇的臉頰上抓過來,好像夜貓子一樣,陳玉宇伸出手抓住,狠狠地捏住了諾漫斯軟綿綿的小手。
“你瘋了,你有毛病嗎,我礙著你的眼啦,我有不認識你,你憑什麼要殺我,簡直就是一個瘋女人。”
“我要殺了你,我發誓要殺光全天下好色,不安好心的壞男人。”
陳玉宇騰轉身子,站在了地麵上,朝著前麵狠狠一撒,呼啦一聲,諾漫斯撞到了金絲枕頭上,頭發披散,閃爍著油亮的光芒。
陳玉宇厲聲說道:“你個神經病的女人,你要殺死全天下的好色之徒跟我什麼事,我又從來都沒有對你做過什麼,更沒有壓迫和蹂躪你,倒是你主動來色誘我,還投懷送抱的,我不一巴掌甩過去,你就已經是幸運的了。”
諾漫斯說道:“像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好看在臉上,但卻沒有安什麼好心,還站在說什麼你是紳士,你要是紳士我怎麼會在這裏呢。”
諾漫斯俯下腰身,從地麵上拾起了原先的那一把剪刀,嗤嗤地朝著陳玉宇的胸口上刺來。
陳玉宇沒有料想諾漫斯還會重新來上一次,欠身一筆,激動之中,掄起了一巴掌朝著諾漫斯的臉上甩了出去,剪刀投地,諾漫斯也暈了過去。
陳玉宇砸了砸嘴唇看著橫躺在床上的諾漫斯,心想:媽的,我活了大半輩子,還從來都沒有看到這樣一個女子,難道說他是犯了歇斯底裏症嗎。”
陳玉宇喃喃說道:“不行,我的有所準備,不然等她清醒過來,又想拿剪刀來刺我怎麼辦,我總不會每次都這麼幸運吧。”
陳玉宇雙眉緊皺,從櫃子裏麵逃出來了一條尼寧繩子,自言道:“對,就用這個繩子綁住她,這可怪不得我,都是她要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