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子,我們獵頭看你仗義,才叫我們不要揭穿,你怎麼不知好歹自己說出來了,你知道那兩人是誰嗎?你們兩個……又是誰?”
趙淩宇正要自報姓名,紅鸞先行上前一步,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厥清,他叫忌辰。我們兩個不需要別人頂罪!”說完,還向趙淩宇遞了遞眼神。
“厥清……忌辰……哈哈哈……你們兩個,怕是不怎麼像哦……”
聽見這兩個名字,眾人都是“哈哈”笑了起來,紅鸞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就趙淩宇還不知眾人為何笑的這麼歡。
賈正京卻是冷笑說道:“好了好了,既然你們肯承認,那就要為你們的行為付出代價。”
忽的向走去,眉峰一轉:“既然你讓我家公子穿了兩隻耳朵,那我就以牙還牙,穿你兩隻耳朵!”說罷,賈正京的右手一揮,三張符篆脫手而出。
這三張符篆皆為三品光劍符,一符九道劍光,三符便是二十七道!隻穿人耳,何須如此陣仗,這賈正京分明就是想要了那兩人的性命!
隻見那憑白之中,二十七到白刹劍光射出,照的眾人眼眉都難以睜開。
紅鸞想要出手,趙淩宇卻說道:“我來,你體內有黑炎,別隨便動用真元。”
趙淩宇雙手排開,識海中一組奇異屬文,像是引火線一般被點燃,隻見那圖案,盡是呈現半圓的保護罩型,上麵密密麻麻的出現極度跳動的彩色光點,趙淩宇口中念到:“小困殺,開!”
一時間,以趙淩宇為中心,一道氣浪排開,那識海中的陣形竟是衍生到了現實之中,那五米空間內的半圓弧型,將兩人都籠罩其中,二十多道劍光打來,全然被保護罩上密麻跳動的光點抵消。
這小困殺陣與離火一樣,都是千年前的周潛大師的傑作,本是困住對手的殺陣,上麵覆蓋的屬紋防禦力極強,除了布陣者本人之外,其他人根本難以出入,趙淩宇在第一次麵對況山時,就用此陣勉強度過了危機。
連況山都不能短時間衝破的陣法,這幾道三品劍光又算的了什麼呢。而且,若是比起符篆的話,他趙淩宇,才是真正的行家!
隻見此時的趙淩宇,竟用手指在地上塗畫,眾人皆是好奇的看著他。
“他這是在作甚?”
“好像是在畫符?”
“什麼?紙墨都沒有了,他能畫什麼符?就算畫出來了也根本沒用吧?”
賈正京看著地上的印記,心中更是一驚,這乞丐畫的,不正是他剛剛用的劍光符嗎?
符成,趙淩宇冷冷一笑,一道真元注入,三十道劍光對著那賈正京並排而出!
僅一道符,劍光三十。
賈正京從好奇到驚恐無比,想要逃卻已經晚了,本是必被趙淩宇一招致死之局,趙淩宇心中卻一點雨滴而過,那三十道劍光便化作三十道氣流,全然打入賈正京的體內。
一陣清風吹過,地上土符的痕跡被吹散,那半圓的保護罩也自然消失。趙淩宇冷聲說道:“今日就給你們一點教訓,若是以後再做這種傷天害理之事,我趙……忌辰必斬不饒!”
賈正京沒有倒下,亦不曾吐血,隻是怔怔的站在那裏,李克用驚恐的問道:“師兄,你,你沒事吧?”
“我的真元經脈,被他,全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