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母令!”
趙淩宇恍然大悟:“你說聖母令能根除你體內的黑炎?”
“笨!我是說我們拿走了千歲山的聖母令,聖母皇室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這會兒說不定,我們已經成了整個東郡的通緝犯了!你剛才沒覺得,有些人看我們的眼神,都有點奇怪嗎?”不過紅鸞細想之下,當初趙淩宇受著黑炎侵蝕,倒還真是這聖母令救了他一命。但紅鸞的修行之法又畢竟是鬼修,也不知這聖母令,能不能真的對她起到作用。
趙淩宇望向那落霞小鎮,憂憂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們還不能進這落霞鎮咯?”
紅鸞看著路邊上兩個乞討的小人,古靈精怪的笑著:“天天待在樹林裏頭,我都快變成野人了,這落霞鎮我們還是要進的,隻是得另外想點法子,不能就這麼進去。”
“什麼法子?”趙淩宇好奇的問道。
過了一會兒,兩人再從樹林裏出來,已成了兩個衣服破破洞洞邋邋遢遢的小乞丐,紅鸞更是束起頭發,把自己打扮成了一個髒兮兮的小男孩模樣。而那樹林裏頭,原本那兩個乞丐卻穿著兩人的衣衫,欣喜萬分,隻覺得的今日不知走了什麼好運,竟有兩人要給他們好幾大兩銀子,還要跟他們換兩套衣服,這等好事,那兩人莫不是傻吧?
到了進鎮的關口,趙淩宇這才發現,原來城門旁還貼著三十多幾張通緝犯的畫像,從偷雞摸狗的小賊,到搶錢殺人的重犯,隻要在落霞鎮犯了罪過,府衙的畫師又畫的出長相的,皆是‘榜上有名’。這三十多張畫像之中,自然也有趙淩宇和紅鸞的畫像,不過這張通緝令可不得了,乃是皇室親自頒發,整個落霞鎮也僅此一張,落霞鎮的縣老爺自覺的應該體現出這張通緝令的重要性,將其貼在城牆的最上方,並用紅筆圈住兩人畫像,以示重要。
趙淩宇靈機一動,食指輕輕一彈,便在那兩張畫像之上,多點了兩顆黑痣。
紅鸞悄悄的對著趙淩宇豎起大拇指,誇讚:“幹得漂亮!”
於是,兩個髒兮兮的乞丐便要進那城門,攔門的楞頭士兵將兩人攔下,總覺的眼熟無比,再對比那牆上的畫像,不過毛筆畫像自然不可能將兩人的相貌描述的惟妙惟肖,再加之這兩人都髒兮兮的,而且兩人臉上的關鍵部位,並沒有畫像上的那兩顆黑痣。
旁邊的士兵嘲笑道:“你這麼認真幹嘛?那頂上的通緝的要犯恐怕早就逃到西土去了,怎麼可能會來我們一個小小的落霞鎮,再說了,那兩人能盜取聖母令,怎麼著也是元丹境的大修士,怎麼看上咱這鎮子還屈尊扮成乞丐?”
楞頭士兵想想也對,趕緊放這兩個乞丐過去,免得沾染了晦氣。
兩人混進小鎮中,這落霞鎮也算是熱鬧,大街上人來人往,比起白雲城都不差分毫,隻是周圍建築卻不如白雲城那般氣派,到底是個小城鎮。不過進了這城鎮,趙淩宇倒是放心不少,至少他在這裏,還沒有看見過什麼像樣的強者星路,妖修更是不見一個,應該不像白雲城那般危機四伏。
紅鸞則睜大眼睛到處在找糖葫蘆,自從那日在白雲城中吃過之後,便從此魂牽夢繞,走了十日山路,連一頓安生的好飯都沒吃上,更是想念的緊。忽的眼中一驚,那大路對麵,不正好就有一個賣糖葫蘆的嗎?
“都給老子死開!我爹是鎮長,誰敢當老子的道,我叫我爹把他全家都抓起來!”
隻見大路之上,一個身穿錦衣羅緞的公子哥,騎著一頭狂暴的棕熊,正在路上狂奔,那棕熊雙眼血紅,四爪深長,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野獸,當是一隻一階魔獸!這種小鎮上,能騎的起魔獸的人,可都不是什麼好惹的。那公子哥的身後,也跟著十多個慌忙的官差,一路上搞的雞飛狗跳,更有不少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大熊給撞飛,傷的傷,殘的殘,但都無人敢指責那公子哥,皆是認了這悶頭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