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頭往裏麵看了看,借著外麵的光源往裏麵看,但是卻是沒有都沒有看到,看到的隻是我麵前的地板而已。
我的內心因為我眼前根本是沒有任何的底的黑暗,讓我的內心感覺到了緊張,但是我也是沒有辦法,隻能夠直接就那麼走了進去。
走了幾步之後,我停下了腳步,在我停下來了我的腳步以後,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包括說其他的任何的聲音都沒有,整個在我的耳邊響起來的,隻有我自己的腳步聲。
既然是沒有什麼其他的情況發生,也是沒有發生什麼異樣的事情,那麼我的內心也是忍不住是放鬆了幾分、安定了幾分。
於是,我繼續走了下去,雖然說麵前的黑暗看上去是非常地嚇人,但是似乎在經曆了剛剛的安全的那一段路程之後,一切都是沒有那麼的嚇人了。
我明白,這是因為我已經是克服了我的內心當中對於這麼一個奇怪的古堡的一部分的害怕,所以,我才會顯得在行走的時候,已經是不若之前的那一般緊張了。
然而,就在我剛剛又走出去了不過是兩三步的距離的時候,我在走進來的時候推開的那一張門,卻是突然一下,“吱吖——”一聲,然後就那麼自己關上了,我頓時是整個人都陷入了完全的黑暗當中。
我頓時整個人嚇得都蒙住了,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明明是沒有任何的外力存在的,為什麼這一座古堡的那一扇大門會沒有任何預兆地就那麼關上了。
而且,我現在目之所及的地方全部都是黑暗,這讓我感覺到非常地沒有安全感,而且,在黑暗之中,我容易多想,我不由得是有一些奇怪的感覺作用在了我的身體上,讓我的整個人都是有一些地發毛。
怎麼辦,怎麼辦?我在內心當中不斷地默念著這三個字,想要想出來一個目前這麼一個情況的解決的辦法,卻隻感覺到自己的腦海裏麵是一片空白,根本挖不出來任何的東西,隻能夠任由黑暗繼續吞噬著我剛剛好不容易生出來的幾分安全感。
“嘭!”
隨著一聲聽起來類似於是禮花在半空當中綻放的聲音,我的眼前突然便是亮了起來,其實也不能夠說是亮了起來,因為整個的亮度其實並不是很高。
但是,最少我已經是可以把我自己麵前的東西給看清楚了,把這一個我所在的這一個空間裏麵的所有的東西都是看清楚了。
我忍不住便是環顧自己,我發現,剛剛的那一個省心並非是禮花在半空當中綻放的聲音,而是火焰燃起來的聲音。
而,我之所以能夠看清楚我身邊的所有的這一些東西,自然也是並非是因為燈。對,沒錯,是因為火焰。
剛剛那一個類似於禮花在半空當中綻放的聲音,便是火焰在一個瞬間被點燃的聲音,而火焰的點燃,自然也就是會散發出來光芒,而散發出來的光芒,則是讓我擁有了可以看清楚周圍的能力。
我繼續打量了這麼一個我所在的空間了下去,我越打量,就越發現,自己眼前所看到的場景,確確實實是如同我之前所形容的那一般,這應該確確實實就是一個上世紀的西方的古堡。
除了四周的掛壁上的火焰是懸空著燃燒的,這一個空間裏麵的一切都是顯得那麼的西化,那麼的有情調,而,火焰其實是處在一個懸空狀態之中的這麼一個事情也是在同時告訴著我——不要太天真,我所需要麵對的困難,在此時完全還沒有來臨。
“嘭!”
又是一聲類似於禮花在半空當中綻放的聲音在我的耳邊,也在這麼一個空間之內響起,有一個類似於西方的那一種王座的座位突然便是出現在了這一整個空間的最中央。或許,我認為,那就是一個王座。
而王座之上,有一個人,或許也不是一個人,最少在我看來,並不是一個人,但是如果用鬼或者說是什麼靈魂啊什麼來形容,似乎也是不大合適。
因為,那僅僅就是一副鎧甲,一副銀色的鎧甲,在四周的五顏六色的火焰的照耀之下,卻是仍然地閃耀著銀色的光澤的一副鎧甲。
我下意識地認為這麼一個鎧甲自然是不是什麼活物,於是也就是沒有怎麼在意這一副的鎧甲,而是把我的目光放到了我更加感興趣的東西——那一個王座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