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墨玉這無厘頭的關切的推理給逗笑了,我沒有想到的是,我隻不過是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墨玉這麼一個邏輯非常嚴謹的人,竟然就是這麼直接地就說出來了一番根本不符合邏輯的推論。
隻不過,也是辛苦墨玉了,我隻不過是輕輕地咳嗽了一聲罷了,墨玉他竟然是已經把我的咳嗽跟我們之前和烈天的對戰給牽扯了進來,劃分到了一起,也是難為他了。
同時,我也是看出來,墨玉他對於我的,是真真實實的、明明白白的關心,不然的話,又怎麼會連我是真的咳嗽,還是隻是單純地咳嗽那麼一聲,起一個提醒的效果而已。
於是,麵對著這樣的墨玉,我忍不住便是笑了出來,墨玉因為我這突然的笑出來了聲,也是反應了過來。
墨玉在反應過來以後,第一個動作非常地可愛。因為墨玉他已經認識到,是自己太過於緊張,所以關心則亂,一時間下意識地說出來的關心太丟人了,於是忍不住便是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臉。
墨玉他這樣也就算了,他還把他自己給逗笑了,什麼都不說,但是卻是笑得十分地燦爛,其中還帶著一些無可奈何的味道。
我內心裏麵清楚,墨玉他的臉皮比較薄,特別是在我麵前的時候,則是更加地明顯。剛剛發生的事情對於墨玉來說,已經是可以說是非常地“丟臉”了,所以他應該是不願意讓他提起來的。
所以,我自然是不會蠢到再去用這麼一個梗來嘲笑墨玉啊什麼之類的,隻是也是跟隨著墨玉一起笑了笑,然後又是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把自己的嗓子裏麵的一些雜質給清理幹淨。
墨玉也是由我第二次地咳嗽出聲認識到,我確實是想要說事情了,而且我要說的事情還非常地正式,並非是開玩笑而已,所以,墨玉他也是微微正了正色,把目光投向了我。
我看到墨玉是這麼的認真,我的態度頓時便是變得更加地認真了。我微微偏了偏頭,然後詢問墨玉道。
“墨玉,為什麼我會出現在床上?雖然說我知道應該因為是我的體力不支,所以造成了我的昏迷。但是,你如實地告訴我,我在昏迷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異常的事情發生?”
墨玉對於我問出來的問題似乎是並不感覺奇怪一般,墨玉他的臉色沒有任何的改變。墨玉他微微沉思,然後是開口說話道。
墨玉說道:“具體有什麼異常我也說不清楚……這樣吧,我把我從蘇醒以後所經曆的、所做的所有的事情大體跟你說一遍?”
既然墨玉都已經是這麼說了,那麼我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問題。自然,知道更多的信息當然是有利於我找到我想要的答案。
關於那一個完完全全陷入在黑暗之中的世界,以及那一根離開那一個黑暗世界的、我說不上來是什麼顏色的線,這一些都讓我感覺到疑惑,都讓我想要去探究。
我看向墨玉,在他的話剛剛落下的時候,我便是點了點頭,示意他說下去,然後與此同時,我開口說道。
“你說吧,我在聽著。你如果可以詳細地說的話,最好還是盡量詳細地說一說。嗯……我有一些東西想要通過你的話語去了解一下。”
墨玉也沒有問我為什麼提出來這樣的要求,也沒有問我我到底是想要了解什麼,隻是依然是那一副溫柔的模樣,嘴角擒著笑,在聽到了我的話語之後,隻是衝著我輕輕地點了點頭。
然後我便是聽到墨玉開口開始講相關的一些事情了,墨玉他說道:“在解決了烈天以及骨龍以後,我便是直接昏睡了過去,然後我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便是已經待在你的家裏麵了,還是睡在了床上,被子都蓋好了。”
墨玉輕輕地一笑,然後說道:“以上的這一整個時間段,包括在這一整個時間段內發生的事情你在心裏麵應該是要比我還要更加清楚的,我就不多說了。”
我點了點頭,墨玉所說的從他解決了骨龍以及烈天到我把墨玉放到床上的這一個時間段,確實是我比墨玉要清楚,而且,這一個時間段主要是的行動的人就是我。
墨玉頓了一頓,又接著說道:“在我醒來了以後,我先是花一些的時間適應了一下當前的環境,在確定了安全,然後分辨出來是在你的家裏麵的之後,我就放心了下來。”
“我放心了下來以後,花費了一些的時間來把我的身體裏麵的比較小的傷口給修複了一下,讓我的身體能夠支撐著我讓我恢複最基本的行動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