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采搖搖手,“如果你能幫我一個忙的話,那件事情就算了,我可以不和那個矬子計較。”
端木彰一聽,心中一驚,就問:“武小姐盡管說,隻要是天咒門能夠幫得上的,一定為武小姐做到。”
“那好,裏麵說吧!”武采指了指他的馬車,她可不想被外人聽到。
端木彰心中有些奇怪,什麼事情如此秘密,唯恐被人聽到呢?就撩起車簾,“武小姐你先請上。”
武采坐上去,等端木上來,就迫不及待的說:“我想請你幫我對付一個人。”
“誰?”端木彰問,心中暗暗納悶:武聚豪勢力無限大,武家的大小姐還有對付不了的人嗎?他預感到此人一定不簡單。
“就是困龍學院內四層一個叫做嶽妍兒的。”
端木彰一驚,暗暗打量武采神情,已經大致猜到了原因。女人與女人之間產生了殺人級別的仇恨,多半是為了情。
其實端木彰也是在今天才剛剛認識了這個嶽妍兒。
在今天的比賽中,嬌俏柔弱的小女孩嶽妍兒戰勝了天咒門的五層,令所有人刮目相看。端木彰自然十分重視,經過一番觀察,他不由暗暗懷疑這個嬌弱的小女孩可能是法咒體,因為從她身上突然出現的法力波毫無征兆,卻又如此強大,隻有法咒體人才可能做到。
他不僅為這個懷疑感到十分震驚,如果困龍學院得到了一個法咒體之人,不僅會因此聲名鵲起,它的實力也會得到一個很大的提升,哪麼自己的天咒門就會再次被壓製,甚至永無翻身之日。想到這裏,他就有些愁眉緊鎖,甚至在嫉妒與憤恨之中生出一股歹意來。聽武采要自己幫她除掉嶽妍兒,心中一動,卻明知故問道:“她和你有仇嗎?”
武采搖搖頭,“她不僅把楊暉哥哥從我的身邊搶走,還指使穀梁老頭阻止我去見楊暉,實在是可恨。”
她把一切全部歸咎到了嶽妍兒的身上,自然對她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馬上除掉她。
武采自小生在一個黑道的家庭之中,對於打打殺殺習以為常,遇到事情不順就希望用暴力來解決,甚至於殺人。她總以為隻要除掉了嶽妍兒,楊暉肯定就會回到自己身邊。
不過她也看出嶽妍兒在穀梁的心目中有著極其特殊的地位,雖然不明白什麼原因,可是就給自己對付她增加了很大難度,如何才能隱蔽的除掉嶽妍兒而且不會暴露自己呢,老爹肯定不會幫助自己,而天咒門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端木彰也頗為猶豫,如果嶽妍兒真的是法咒體,哪麼困龍學院一定已經對她實行了周密的保護措施。萬一殺她不成事情敗露,那可是一個極其糟糕的局麵,說不定困龍學院和天咒門會因此翻臉。自己犯不著為了武聚豪的女兒冒險。
可是如果能秘密的除掉了嶽妍兒,不僅能保住青駝法師,而且可以重重的打擊困龍學院,提升天咒門的勢力。
“事關重大,我能考慮一下再答複你嗎?”端木彰說。
“有什麼好考慮的,此事對你我都有好處。”武采不耐煩的說。
“如果我幫了你,武小姐真的可以放過青駝法師?”
“說話算話!”武采幹脆的說,為了得到楊暉,什麼綁架之仇,早都拋掉了。
“可是萬一武老板不同意怎麼辦?”
“我爹?放心好了,隻要我說不計較了,他一定聽我的話。”武采更肯定的說。
這個端木彰倒是不懷疑,早聽說武聚豪對女兒嬌寵慣縱,言聽計從,從不敢違逆。
“那好,我答應你,幫你暗暗除掉嶽妍兒,不過你可要守口如瓶啊。”
“哪還用說嗎!”武采高興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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