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暉不屑的盯著火苗,“驅火咒難道就像打火機一樣隻能用來點煙嗎?”
林法師一甩指頭熄了火苗,不悅的說:“驅火大法是困龍大法中最厲害的攻擊咒,同時也是最危險的困龍大法,從困龍學院創立至今,因為練習驅火大法死去的學員多達上百人,所以困龍學院在驅火大法上從不要求過高,隻要能夠施展出來就可,至於非要達到什麼程度就完全看個人的修為時間長短了。我在驅火大法上沒有浪費時間,隻是練習了三百年而已,所以隻能算是略懂吧!”
楊暉卻嘴上毫不留情,用更加不屑口氣說道:“三百年就練了一個打火機?我一秒鍾就學會了!“說罷一伸指頭,砰的一聲,一串火苗竄出來。
這一下,把林法師和於倫驚得目瞪口呆!隻是一個驅風術就夠讓他們震驚了,現在他竟然連驅火咒都能使出來,這個家夥太????可怕了吧!
其實楊暉還沒有練習過驅火咒,不過所有的理論全在腦子中,而且剛才林法師施展時的所有動作全被他看在眼裏,心中已經領悟了其中訣竅,所以隨手施展,竟然就竄出一串比林法師的驅火咒還要長的火苗來。
林法師無言了,心中除了震驚,就是悲哀。自己練了幾百年的驅火咒,人家從未練過,卻一伸指頭就比自己強了許多!那種感受,隻能用灰心絕望來形容了。
他歎口氣,搖著頭,腳步沉重的走了出去。
於倫有些同情的看著他背影,對楊暉說:“你有點過分了!“
楊暉撓撓長發,瞟一眼門外,說:“沒辦法,其實學法力和度人生是一樣的,都很殘酷無情,隻有天才和有機緣的人才能出人頭地成為強者,那些沒有天分的人隻能遭人不屑。除非你特別的勤奮!比如你。”
看他一眼,於倫暗暗點頭,心道:別看這小子年紀不大,卻對一切看得如此透徹,比很多法師都要更清楚困龍大法之艱難。
於倫受自身法力局限,一千年隻練習小幻咒,早已經親身體會到了其中的艱辛與無奈,所以對楊暉的話深表讚歎。
兩個人坐下來,楊暉就問他:“找我有什麼事嗎?”
於倫就說:“前些天你說過要回貧仙窟一趟,我是打算讓你幫我帶一點東西給人。”
楊暉奇怪地說:“沒聽說過你還有什麼親人啊。”
“不是親人,而是仇人!”於倫說著,把一個紙包拿出來遞給楊暉。
紙包包的方方正正,楊暉感覺到裏麵像是一摞仙幣的樣子,就問他:“送給誰?”
“盧望天!”
說出這個名字後,於倫歎了一口氣。
楊暉記起來了,盧望天就是那個因為譏諷於倫而被打殘的法師,他的兒子就是剛剛在選拔賽上被楊暉擊敗的盧迪。
看著於倫緊皺的眉頭,楊暉就問他:“怎麼了,心中有愧疚嗎?”
於倫搖搖頭,“當初他譏諷我的那些話值得我把他打殘!隻是聽說他近來經濟狀況很不好,而且酗酒,可能與我打殘他有關吧!”
“為什麼不自己去?”楊暉問。
於倫苦笑,“看不到他的一對兒女嗎,恨不得立刻把我打殘,至於那個盧望天更是一個脾氣暴躁的家夥,若是去了,隻怕會連東西帶人被趕出來。”
他站起身,“我該走了。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記住千萬不要說是我送的。”說罷,出門而去。
楊暉看看手中的紙包,搖著頭,口中說:“這個世界上有兩個東西最可怕:一個是嫉妒,另一個就是仇恨!沾上了就麻煩無窮。”
正在這時,忽然就聽身體內的魂靈冷聲道:“小子,這個漲力丸中的黑氣是什麼東西?”
楊暉立時吃了一驚,暗道:“壞了,竟然被他給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