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驚醒了,爬起身來,看著麵前神色恐怖的韋渡,全都吃了一驚。
韋渡慢慢冷靜下來,在眾人的注視下一頭倒在旁邊的草從中,一聲不響的睡去。
楊暉安慰大家道:“盡管放心睡,我在你們周圍建了一堵法力牆,保護著你們呢!不僅蚊蟲進不去,殺手也進不去!”
眾人這才重新倒下睡去。
“見識到了吧,破芒是一門很邪異的功夫,而且威力強大,比困龍學院的五層法術高出很多。想不想要?”
楊暉倒是感了興趣,不學白不學,為什麼不要!“拿來。”他說。
立刻一股信息流傳入腦袋中。楊暉整理了一下,果然發覺有些詭異,那些咒語和步驟都與純正的困龍大法有所不同。
這時,韋渡又起身了,他一直走到了楊暉的麵前,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盯著麵前的法力牆。
“有事說話。”楊暉說道。
他的臉上露出一副套近乎的神色,說:“我很欣賞你這個人!”
楊暉不說話,等他的下文。
“如果我們做朋友的話,一定很投緣!”
“我倒不覺得!而且我覺得做你的朋友實在不是一件好事情。”楊暉看著他冷芒閃爍的指甲說道。
“你的困龍大法很厲害,不如做我的家教吧!”他說。
“你的家教已經很多了,何況在你心中,天咒門比困龍學院要厲害得多,何必假猩猩呢。”楊暉說。
韋渡訕訕的笑起來,舉起手指甲,“天咒門的破芒的確是最好的一門法術,讓人產生無盡快感的同時,也使人總想要把它變得更加厲害。”他看了楊暉一眼,“知道嗎,每殺一個人,破芒的威力就會大增一次。”
楊暉看著他滿眼的凶光,說道:“看得出,你現在很想殺人。”
“打個賭吧!”他突然說。
“說說看。”
“隻要我破開你麵前這道法力牆?????”他看了一眼正在沉睡的小侍女,“就不要阻止我殺人。要知道,她可是我家的丫鬟,本來也沒必要征得你同意的。
“要試試你的破芒嗎?”楊暉笑起來,“這樣吧,隻要你能進得了這堵牆,就來殺我吧!”
韋渡的眼光熱起來,“你身上的法力那麼強,殺了你會讓破芒的威力陡增啊!”說完,猶不相信的看著楊暉:“說話可要算話啊!”
楊暉心道:和你這種沒人性的家夥講信用,實在是沒必要。不過他倒是對破芒很感興趣,盡管韋渡隻學到了皮毛,可看起來還是有些威力的。
“那是當然,我楊暉從小沒有說過一句謊話!”
韋渡就興奮起來,舉起手指甲,眼中閃爍出可怕的光芒。
楊暉躺著沒動,就看到韋渡的指甲已經冷芒閃耀。果然,殺死那一匹馬後,他指甲上的光芒倒是增強了不少。細細觀察著他的動作,楊暉心中有所感悟。
指甲尖輕輕地觸到了法力牆上,黑暗中突然白光一閃,法力牆上的法力突然開始流向韋渡的指甲,而指甲上的冷芒隨即增強。
劫持大法!楊暉猛然一驚,就看到法力牆瞬息之間已經失去了力量,變得脆弱不堪。
天咒門的困龍大法果然奇詭得很!裏麵全都隱含著劫持大法,這與魂靈交給自己布置法力牆的方法如出一轍。
韋渡一聲冷笑,一揮手,指甲刀在牆上破開了一個大洞,他一頭鑽進來,站到了楊暉的麵前。
“你不會反悔吧!”他盯著楊暉。
“當然,”楊暉說:“我說過的:隻要你進得來,就來殺我吧!”
“那就好!”韋渡眼中的凶光突然盛起來,楊暉就發現他指甲上的冷芒再度暴增,他似乎把身體內那股奇異的力量全部用上了。
楊暉終於看清了,他的那些力量是一股雜亂的法力,可能就是從被他殺死的人或者動物身體內得到的。
看起來的確如於倫所說:劫持大法可以吸取任何力量,包括妖力和這些雜亂的力量。
韋渡的指甲突然揮動,奇快的從楊暉的脖頸上劃過,留下一道血痕。
“果然是講信用的人!”韋渡獰笑起來。可是他隨即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那一道血痕中怎麼一點血跡都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