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咒門來的可都是法師!實力絕對在我們之上,而且還要保護韋渡,還有一個嬌弱的小侍女,我們隻有避開他們才行!”於倫的神色一直凝重。
聽他說得極有道理,楊暉點點頭,說:“好吧,我們就做一次逃兵。那就馬上走吧,後麵的人很快就會察覺到什麼的。”
兩個人飛快的走回到馬車旁,喊醒了江曉晚和侍女。楊暉在悍然大睡的韋渡身上踢了一腳,“醒醒吧,韋公子,太陽曬到屁股了。”
五個人四匹馬,江曉晚隻能和侍女合乘一匹。他們急促上路。
路上,韋渡對於棄車乘馬很有意見,
“為什麼要躲躲閃閃趕路,我最不喜歡的就是乘馬!”他抱怨道。
“為了你的安全,委屈一下吧!”楊暉斜了他一眼說。
江曉晚同樣疑惑不解的追問楊暉:“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事!不過暫時保密。”楊暉說。
“神神秘秘的,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江曉晚不滿的嘟囔著,再去問於倫,同樣沒有得到答案。
他們棄了大路,沿著坎坷的荒草地進入到了樹林之中。樹林不算大,隻有幾裏路長的範圍,卻很好的隱藏了他們的行蹤。一個小時後,他們才離開樹林,沿著荒蕪的草地向前飛馳。
一路上韋渡不住的抱怨馬兒太顛,顛的他渾身難受。
天色將黑時,他們在一座山崗下停下來。
“休息一下吧,馬兒累了!”於倫喊道。五個人紛紛下馬,把馬趕到了旁邊的草地上吃草,人則坐下來喘息。
“我們這是到了哪兒?”楊暉環顧四周,問於倫。
“我也不是太熟悉這地形,不過相信繞一個大圈子總會回到那條大路上去的。”於倫說著,還有些擔心的說:“隻是不知道能不能饒過天咒門的埋伏。”
“有埋伏!”江曉晚大聲驚叫著,引的韋渡也豎起耳朵。
“是不是又有人來殺我了?”他問。
“你放心,這次不是,而是追殺我們的!”楊暉對他喊道。
韋渡嘿嘿的笑,“原來你們也有仇人啊!我們真是同病相憐啊!”
楊暉冷哼一聲,低低的說:“你有病,我們可都沒病!”
就聽江曉晚問於倫:“什麼人追殺我們?”
“天咒門的人!”
聽的江曉晚和韋渡都是一怔。
“不過是天咒門的幾個法師而已,何必那麼擔心!”楊暉安慰大家說。
於倫卻搖著頭說:“可千萬莫要小瞧了他們,天咒門前五層的學員和法師都要強於困龍學院前五層的學員法師,這在曆次的比試中是已經被證明了的。”
楊暉不解的問他:“那是什麼原因?”
於倫道:“說來原因比較複雜,最根本的原因在於天咒門和困龍學院的困龍大法是有一定差別的,而最大的差別就是使用的基礎不同。困龍學院的困龍大法需要純正的法力來催動才能發揮威力,而天咒門的困龍大法比較邪異,運用的法力相對混雜一些,或許可以說:天咒門的困龍大法使用的是一些妖力來催動的。”
“妖力也可以催動困龍大法?”
“天咒門的困龍大法其法決和咒語與困龍學院所學有所差異,而且天咒門有一門邪異的入門功夫,叫做劫持大法!”
楊暉驚訝道:“劫持大法原來是天咒門的功夫?”就感覺到身體內的魂靈動了一下。心中暗問:這個家夥是怎麼從天咒門學到的劫持大法?
“劫持大法輕易就可以使用,可以搶奪他人法力,也能搶來妖力或者鬼冥之氣,使得學員很容易便成為妖魔。不過,正因為劫持大法,天咒門的低層學員不必擔心法力的來源,盡可能多的練習一些高法力驅動的法術,使得他們都要比困龍學院按部就班訓練的低層學員要強一些。”
楊暉驚訝道:“所以說這麼雜亂的法力修煉出來的困龍大法一定不是很純正的法術了!”
“這正是天咒門的邪異之處,所以說到現在為止,天庭之上都不承認天咒門的合法性,隻承認他是海外法術的一個分校,將它視為異類。”
“如此的困龍大法隻怕沒什麼前途!”楊暉沉思道。
“的確,越往後練,天咒門的劣勢就顯現出來了,六層以後,困龍學院的法術就要全麵強過他們了,所以在每次的三陸困龍大會上就出現了一個奇異的現象:六層以下,天咒門勝多負少,而在六層以上,則是困龍學院勝多負少了!”
於倫點點頭。
這時,就看到韋渡起身走向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