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語氣中可聽不出絲毫可惜,反而帶著淡淡的笑意,隨意地撥弄著宮絕殤的指尖,如仙的氣質中夾帶著一絲邪氣,瞬間的轉變,讓人不禁懷疑是不是因為被宮絕殤抱在懷裏,所以被他傳染了!
葉沭陽即便是一時半會兒沒有明白宮絕殤的意思,現在聽了上官沫“好心”的解釋,也明白了宮絕殤的打算,臉色一變,怒聲道,“你敢!”
宮絕殤冷冷地勾唇,嘲諷地說道,“本尊敢不敢,葉門主試一試就知道了!”說完,便不再理會他,似乎是在給他時間考慮。
宮絕殤輕輕吻著上官沫的唇,安撫著,讓她不要那麼著急,上官沫挑眉看向他,伸手在他腰後捏了一把,她像是那麼沉不住氣的人嗎?他確定不是想趁機占她一點便宜?
宮絕殤笑了笑,摟在她腰間的手,輕輕摩挲,手臂漸漸收緊。
葉沭陽眼底有些慌亂,他不能讓芸兒有事,但是他將事情說出來真的沒有關係嗎?會不會害了鬼王?鬼尊現在急於想知道他和婉妃娘娘的關係,會不會是在打鬼王的主意?
上官沫微微轉頭躲開宮絕殤的唇,好笑地說道,“鬼尊大人真是餓得太久了!”
宮絕殤咬了咬剛好湊到他唇邊的耳垂,帶著一絲委屈說道,“你知道就好!”
上官沫無言以對,他還真敢說!恐怕沒有人比她懷孕的時間更短了,而且這段時間他也討得差不多了,居然還抱怨!她忍不住懷疑,若是她真的懷胎十月,他會不會忍不住禽受大發!
葉沭陽的臉色不斷變換,眼中全是掙紮,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注意兩人之間的曖昧,葉芸兒正想告訴他,其實鬼尊大人就是鬼王,若是他真的和婉妃有什麼關係,告訴鬼尊大人也沒什麼關係!
但是景墨痕和穀一寒卻在這時走了進來,景墨痕一副死了爹娘的淒慘模樣,對著上官沫哭道,“門主夫人,你管管吧!我都隻剩下半條命了!”說著還把破了的袖子亮出來,以示自己真的被欺負得很慘!
穀一寒將他拖進懷裏,吐槽道,“沒本事還偏要去招惹不該招惹的人,活該!”眼底帶著一絲笑意,明顯景墨痕的倒黴取悅了他!
上官沫看了眼景墨痕破了一個大口子的袖子,笑道,“禦兒好了?”景墨痕總愛去招惹宮辰禦,剛出生那會兒還好,現在宮辰禦的修為不斷提升,又被景墨痕煩得沒有了耐性,自然不會和他客氣,所以穀一寒說得沒錯,景墨痕就是活該,自找的!
景墨痕一把抓住穀一寒的衣領,咬牙道,“穀一寒,你到底幫誰的?”
穀一寒瞥了他一眼,將他的手拉下來,平心靜氣地說道,“當然幫你!”然後看向宮絕殤,開口道,“門主,醫仙穀有行動了!”
聞言,景墨痕皺了皺眉,之前他抓了一個醫仙穀的人,那人明顯是來試探鬼門的深淺的,那人身上的毒藥確實不錯,若不是剛好被他遇上,鬼門或許真要損失一些人了,他來見宮絕殤便是要說這件事的,不過中途遇見宮辰禦就逗了他一下,正好被穀一寒撞見,便一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