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一寒皺了皺眉,警告道,“你最好給我認真一點,每個月都會有測試,若是你通不過我也保不住你!”
景墨痕有些為難地說道,“少穀主,你確定這不是在害我嗎?長久地處於保護傘之下,隻會變得越來越軟弱,最後被淘汰掉!”一個人生存了這麼久,很多成年人不明白的道理,他早已明白!
穀一寒看著他的雙眼,問道,“你會嗎?”
景墨痕勾了勾唇,“不會!”
靜默了好一會兒,穀一寒突然開口道,“你這樣我怎麼睡得著?”伸手便想扒開胸前的手臂。
景墨痕死抱著不放,無所謂地說道,“習慣了就好了,阿黃每次都睡得很熟啊!”
“阿黃?”穀一寒皺了皺眉,有些不好的預感。
果然,隻聽見景墨痕滿臉懷念地說道,“阿黃是我養的大黃狗,它很聰明的……”說來也奇怪,他不記得父母的樣子,卻清楚地記得一隻狗!
穀一寒抽了抽嘴角,怒聲道,“景墨痕,你居然把我當狗?”看來他是對他太好了!
穀一寒意識到這一點,景墨痕的苦日子也就要開始了!
當然他現在還不知道,看著穀一寒怒氣衝天的模樣,景墨痕有些不滿地說道,“狗怎麼了?它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最好的朋友!”
見穀一寒的臉色有些不好,景墨痕無辜地補充道,“阿黃已經死了,所以我不能抱著它睡了,既然現在你是我的朋友,那我抱著你睡是天經地義的嘛!”
雖然景墨痕看上去和平時沒有區別,甚至比平時更氣人,但是眼底一閃而逝的悲傷卻沒有躲過穀一寒的眼睛。
看了他一會兒,穀一寒伸手摟住他的腰,冷聲道,“睡吧!”
殊不知,因為他一時的心軟,他注定要被一隻八爪魚纏上一輩子!
景墨痕有些好奇他怎麼突然就不生氣了,想要說什麼,卻見穀一寒閉上了眼,於是隻好聳了聳肩,也閉上眼睡覺。
一大早,穀月和穀心來伺候穀一寒起床的時候,便看見床上緊緊抱在一起的兩人。
穀一寒早就醒了,他每天都會這個時候起床,看了眼緊緊巴在身上的人,睡得不知道多舒服,哪像做噩夢的樣子?
在穀月和穀心兩人的視線下,穀一寒伸腳一踢,“咚”的一聲,景墨痕安全著陸。
穀月和穀心張大嘴看向穀一寒,見他依舊是一副麵無表情的模樣,心中不斷猜測著發生什麼事了。
景墨痕揉著摔痛的腰,站起身,看著穀一寒,不滿地皺眉道,“你做什麼?”
穀一寒看著他狼狽的模樣,絲毫沒有覺得同情,淡淡地說道,“我隻是叫你起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