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痕皺眉道,“沒有,怎麼了?”
“那他上次給我的藥不是專門為了上官萱研製的嗎?”
景墨痕挑了挑眉,“他給你的是什麼藥?”
“就是歡好之後會變臭的藥!”
景墨痕抽了抽嘴角,小聲嘀咕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什麼?”花千羽皺了皺眉,什麼意思?
景墨痕搖頭道,“沒什麼!不就是兩顆同臭丸嗎?你用得著笑得像瘋子一樣嗎?”要不是聽到那誇張的笑聲,他也不會過來看看。
花千羽也沒計較被拿來和瘋子相提並論,顯然對那個藥很是好奇,“你知道?”
景墨痕翻了翻白眼,語氣中似乎帶著一些怨氣,“廢話!我被那藥惡心了整整一個月,能不知道嗎?”名字還是他起的呢!
花千羽眯眼看著他,問道,“你不是沒碰那些美人嗎?怎麼會臭?”
景墨痕抿了抿唇,吐出四個字,“多管閑事!”然後便不再管他,轉身離開。
花千羽聳了聳肩,也晃晃悠悠地走了。
從清音寺回來之後,也沒人來邀請遊湖什麼的,上官沫和宮絕殤的日子過得相當舒坦。
院子裏,上官沫趴在宮絕殤懷裏,眯眼看著他,聲音透著一絲危險,開始興師問罪,“鬼尊大人這是什麼意思?”晃了晃手中的紙張,那是雲教剛送來的消息。
宮絕殤滿臉無辜,上官沫一副準備嚴刑拷打的模樣,咬了咬他的唇,手掌在他胸膛上摩挲著,冷哼道,“看來鬼尊大人是打算與雲教為敵了?”
宮絕殤更是無辜,提醒道,“沫兒,是你一直想要和鬼門分個高下!”
上官沫唇角危險地上揚,跨坐在他腰間,一把扯著他的衣領,將他從軟榻上提起來,晃著手中的那張紙,說道,“所以,鬼尊大人就先下手為強了?”
雲蘇在一邊看得直擦汗,這是小姐嗎?好粗魯哦!唉……看來是被鬼王給帶壞了!
宮絕殤無奈地笑了笑,“沫兒,這不過是五千兩銀子的小買賣,我相信對於雲教來說可有可無!”
上官沫冷哼了一聲,“這不止是銀子的問題!宮絕殤,鬼門和雲教關係微妙……”
話未說完,宮絕殤便打斷她,點頭道,“嗯,因為我們的關係太微妙了!”說著便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雲蘇忍不住想笑,不過考慮到現在的氣氛……嗯……太微妙,她還是不要笑出來了!
上官沫一把推開他,冷哼道,“鬼門和雲教一直以來從不接同一樁生意,現在這筆買賣雲教早已接下,鬼門卻硬來插上一腳,鬼尊大人可有把本教主放在眼裏?”
宮絕殤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笑道,“放在這裏呢,摸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