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宮絕殤讓景墨痕和穀一寒也跟著一起去,蒼羽煬看著多出來的兩人皺了皺眉,深深地看了宮絕殤一眼,然後又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宮絕殤伸手摟著上官沫往後上走去,嘴角微微上揚,不是笑意,而是嘲諷和冷意。
花千羽看了眼他的背影,又看了看蒼羽煬,帶著人皮麵具的臉笑得異常燦爛,看來有好戲看了!
景墨痕也還是一副吊兒郎當,懶洋洋的樣子,這兩人一點未變,好像昨晚買醉的人根本就不是他們一樣。
秋素素今日倒是有些許不同,雖然還是會用含情的目光去看蒼羽煬,卻沒有一直看著不轉眼,多番試探,蒼羽煬都未對她表現出該有的興趣,她也不抱什麼希望了,心中明白上官沫比她更有勝算,她之所以依舊表現出對蒼羽煬的仰慕,不過是為了不讓蒼羽煬懷疑宮明軒有了其他的計劃。
不讓蒼羽煬產生警覺,上官沫的勝算才會更大。
這次同樣因為上官萱歇息了一次,不同的是,大家很順利地到了山頂。
看著山頂上七倒八歪的酒壇,上官萱嫌惡地說道,“這裏怎麼這麼髒?”
聞言,花千羽眯了眯眼,髒?那些酒他可是喝進肚子裏了的!
轉眼看向景墨痕,見景墨痕沒有一點不爽的樣子,不由皺了皺眉,滿臉笑意地蹭過去,小聲說道,“小墨墨,她說這裏髒,就是說那些酒壇髒,也就等於是說你喝的酒髒,更深層次的意思就是說你髒!”“你髒”兩個字咬得有些重。
景墨痕翻翻白眼,評論道,“這招借刀殺人用得不錯!”
花千羽抽了抽嘴角,轉向穀一寒,可憐兮兮地喚道,“小寒寒……”
穀一寒皺了皺眉,有些嫌惡地說道,“你能不能別那麼惡心?”
花千羽臉色一黑,伸手指著他們,哼道,“你們兩個……以後有事別找我!”
景墨痕不以為意地說道,“好像每次都是你自己跑來找王爺的吧!”
花千羽正要暴跳,穀一寒突然扔給他一個小瓷瓶,花千羽立馬眉開眼笑,“還是小寒寒最好了!不過……”頓了一下,很是好奇地問道,“你是想幫我報仇呢?還是想幫小墨墨報仇?”
聞言,景墨痕終於正眼看向他,然後突然一把拉住他往一邊走去,穀一寒皺眉看著兩人,總覺得他們有問題,昨晚兩人爬到山頂來喝得爛醉如泥,現在又跑到一邊去嘀嘀咕咕,有什麼是他不能聽的嗎?
不遠處,其他人看著山下的景色,誰也沒有再開口,好似都被山下的景色迷住了一般。
突然上官沫勾了勾唇,抬眼看向宮絕殤,有些明白他為什麼要帶上景墨痕和穀一寒了,不過宮絕殤應該不是未卜先知,那麼就隻能說明又有誰愚蠢地跑去鬼門請殺手了,從之前大家的表現看來,這個愚蠢的人應該是蒼羽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