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絕逸還未來得及開口,上官沫卻突然說道,“父皇,臣媳認為這件事應該隻是誤會,晉王殿下隻是請了清音寺的方丈大師來誦經作法,用臣媳做祭品完全是子虛烏有的事。”
宮絕逸不由看了她一眼,他突然發現上官沫這個女人他完全看不透,想不明白她究竟是想做什麼?
宮絕殤瞥了上官沫一眼,眼中神色有些危險,用她做祭品的事是子虛烏有,那麼也就是說宮絕逸毫無責任,那麼錯就在他了!
雖然知道上官沫隻是為了重新獲得宮絕逸的信任,但是自己心愛的女人幫著別的男人,不管是何原因,總是讓人心裏不舒服的。
上官沫對上他的視線,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伸手握住他的手,不再言語。
宮明軒看向宮絕殤,臉上隱隱帶著怒意,“究竟是怎麼回事?”不等宮絕殤開口,又看向上官沫,冷聲道,“你身為殤兒的王妃,為何會在晉王府?”
上官沫並未被他的氣勢嚇到,隻是溫婉地說道,“臣媳聽說了晉王會設祭壇為父皇祈福,所以才會去晉王府,希望也能替父皇多求得一些福澤!”
宮明軒看了眼宮絕殤,又問道,“那為什麼殤兒會說你要被用做祭品?”
上官沫蹙眉道,“王爺之前身體不好,一直臥病在床,昏昏沉沉的,所以並不知道臣媳為何去晉王府,可能有些誤會,其實臣媳去晉王府也是想順道再替王爺祈福的。”
聞言,宮明軒看向宮絕殤,皺眉道,“殤兒不是才養好身子嗎?怎麼又病了?”這才回王府多久,又病了一場,他有些擔憂宮絕殤的身子,心中更多的卻是放心,魔胎的說法,始終是他心中的一個死結,解不開的!
宮絕殤溫潤地笑道,“父皇不必為兒臣憂心,現在已經好了。”
“罷了!此事就此作罷,既然身體不好,國祭之前就不要出府了!”這意思便是禁足,根本不痛不癢,而且區區一個王府困得住宮絕殤嗎?更何況那還是他的王府,這算什麼懲罰?
宮明軒本就沒打算要把宮絕殤怎麼樣,這些詢問和怒氣,也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雖然宮絕殤有些深不可測,但是他自認為宮絕殤還在他的掌控之中。
對於這樣的結果,宮絕逸並未太過氣憤,這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
宮明軒擺了擺手,有些疲憊地說道,“朕累了,你們都退下吧!”
宮絕殤毫不猶豫地摟著上官沫走了出去,而宮絕逸離開之前卻收到宮明軒警告的眼神,宮明軒已經認定了是他想要除去宮絕殤才會搞出這麼多事,原本他就有些奇怪,隻是一個祈福,宮絕逸為何會那麼積極,說是要低調,卻又調派了那麼多侍衛,而且還全是他自己的人,現在看來,肯定是為了對付宮絕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