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痕嘖嘖道,“我看你就是操心太多了,小心未老先衰啊!”
穀一寒臉色一黑,一腳踹了過去,“縱欲過度的人也好意思說這種話?”
景墨痕快速後退,躲過他的一腳,看著在穀一寒腳下陣亡的木桌,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搖頭道,“不懂享受生活的人!”
穀一寒懶得理會他,緊皺的眉頭依舊沒有鬆開,他總覺得門主對那個雲教教主有些不一樣。
雖然聚會還未正式開始,但是節目卻一直未停,尤其是鬼門門主和雲教教主這兩位重要人物都到了,酒樓內也就變得更加熱鬧。
宮絕殤有事離開了,上官沫站在窗邊,看著大廳的熱鬧覺得有些無趣,這藍湖酒樓說是酒樓,她倒覺得更像是青樓,也不能怪她這麼想,實在是下麵那些舞女歌姬穿得太少了,而且有誰看上的也就直接拉進房間了,更有甚者,在大廳之中已經開始拉拉扯扯上下其手了。
而喜歡清淨的,也可以在自己的房間中找人作陪,要看表演還是要做什麼,自有人服侍得妥妥帖帖,真是無比的享受。
讓人準備了熱水,上官沫擺手讓想要伺候的幾個美人退下,然後慢條斯理地退下衣物踏入浴桶,靠在浴桶裏閉目思考著問題。
羅刹宮現在群龍無首,所以才怕雲教趁人之危,那麼他們會想要怎麼對付雲教呢?利用鬼門?宮絕殤絕不是那麼好利用的人,相信羅刹宮的人也明白,所以才會將端木漓也邀請來吧?
端木漓會應邀前來倒不是什麼奇怪的事,與其不知道邪道在密謀些什麼,還不如趁這個機會來聽上一聽,看上一看。
羅刹宮是想要利用正道人士打擊雲教麼?
如果事情和預期中有所出入的話,恐怕還打算直接暗殺她吧?畢竟羅刹宮可是以毒聞名!
大廳內,歐陽凜看著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麵,氣得直跺腳,伸手捂住雲蘇的雙眼。
雲蘇伸手扒著眼睛上的雙手,“凜,放開我啦!”
歐陽凜氣急敗環地說道,“不準看!早知道我一定不讓你來這種地方!”
雲蘇拍著眼睛上的雙手,說道,“我是想看看那個端木漓啦!他看上去好像很落寞的樣子,一定是因為小姐不告而別,所以才惹得他那麼傷心!”雲蘇倒是沒有不適應這樣的場合,她隻看自己想看的,不想看的便自動無視了。
宮絕殤從兩人身邊經過,聽到雲蘇的自言自語,也沒有覺得奇怪,雖然他一直看不到歐陽凜,但是異於常人的敏銳直覺卻感覺得到異樣,所以不至於把雲蘇當成神經病。
但是聽到雲蘇最後一句話,卻不由停下了腳步,雲蘇口中的小姐自然是指上官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