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泊有些不好意思的輕捶著他,看著四周投來的目光,她臉色布滿著紅潤,嬌羞的低下了頭。
安少低低一笑,溫柔的擁著她往車的方向走去,大少、二少倚在車旁笑看著兩人。
梁泊抬頭看著他,眼眶再度濕潤起來,低低的說道:“我愛你。”
安少低下頭深情的看著她:“我知道。”
梁泊嘟了嘟嘴:“你該說,你也愛我才對。”
看著眼前相擁親密的兩人,四周圍觀的學生對於兩人的關係,心裏都明白過來。
梁泊有些不好意思,沒辦法,在知道自己成功通過後如願成為一名大學生後,她的心情一下子複雜起來,才會情緒失控。
大少笑著接過梁泊手裏的背包:“恭喜媽媽成功的考入彼羅堡大學。”“兒子,謝謝。”在大少頰邊印上一吻,梁泊笑的很開心的又抱緊了二少,在他臉上重重的親了一下:“我很開心。”
“我知道。”
她能幸福,是他活著最大的希望,如今她的幸福,這個男人給了她。
車內,梁泊興奮的把考試過程描述給大少、二少聽。
“你們知不知道,當時我心裏緊張死了,我竟然是我前不久才在電視上看見的那個得了諾貝爾獎的的教父級的教授,他是這個學校的名譽校長,一想到,我即將在這裏讀書,或許有可能成為他的學生,我就覺得好幸運。”
看著後視鏡裏的母子三人,安少嘴角輕輕上揚。
梁泊心神一動,抬眸看著他。
兩人在後視鏡裏四目相對,眼中的柔情如春風輕輕拂過,在彼此心潮惹出起陣陣悸動。
安少唇無聲開啟:謝謝你愛我。
梁泊心裏一悸,眼眶微微含淚。
因為有愛,她和他的生命都得到了新生。
幸福,如此簡單,人生,如此圓滿。
或許他和她的人生還會經曆很多很多事,可是她相信她和他一定能相愛到生命停息的那一刻。
而,生命若沒有停息,幸福就不會終止。
生命,何等的脆弱,卻又何等的頑強。
此時此刻,我希望生命是堅硬不可摧的金剛石,可以切割,卻不會隕碎。
自從回到佛山後,心情起起伏伏,那些我曾經以為逃避遺忘了的往事重新回到了我的麵前。
五年時間,自我療傷,自我痊愈。
可是……當重新麵對那些我以為忘記了的傷痛時,原來,傷口結了痂,那曾經的傷和痛卻真切的烙印在了心裏,永遠不可能完全忘記。
我恍然,也沉思,究竟,人的生命裏,什麼才最最重要的?
金錢財富或是合家團圓。
這近十天來,我一直在黯然,在神傷,也在恍然思緒。
台風過後,天氣回複高溫的第一天逛街回來後,累及,就那樣睡在床上,開著空調,又忘了關電扇。
第二天起來,頭昏腦脹,頭重腳輕,怎麼發生的都不知道,等我有了意識醒來時,人倒在地上,頭,肩,腰,大腿,小腿都淤青。
那一刻,我悵然,卻隻有著淡淡的感傷。
寫文的這些兩年多時間來,我慚慚的與世隔離,宅在了一隅小套房內,讓自己知足,釋懷。
從什麼時候開始,我連虛擬的網絡上,都不再有想要傾訴的感覺。
因為,傾訴了,告知了,也不過是圖一時安慰,可生活是自己的,誰也不能代替,有些事,有些傷,有些心結,不是慰藉就能釋懷的。
我努力找回自己,讓自己知足。
而我想,或許,心情需要調節,需要習慣,然後就能不會影響。
不是我不能夠謙遜,不是我不能夠重視,而是我生活在現實裏,麵對一些現實,所以占據了我全部的精力。
舅舅舅母夫婦二人,昨天出了車禍,舅母腳斷了兩截,舅舅至今還沒有脫離危險期,深度昏迷。
麵對老媽的眼淚和擔憂,我除了安慰,其實什麼都做不了。
因為,人生和生命,其實一切,真的是注定的,有些人和事,是努力和人為無法改變的。
我知,所以我以為自己隻是感傷,也隻能感傷。
今日閑言支語,你們看看即可,無需受影響,因為我隻是實在控製不了才想要以此傾訴一下。
2012年8月2號傍晚18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