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他叫什麼?”瓊斯又問。
“叫······”比撒這才想起來,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完了這下漏餡了。
“我叫克勞德。”問天隻是淡淡的一句回答。問天心想既然想要容入這個世界,有個歐式名字也是必要的吧。
“哦,過去吧。”瓊斯看著我道。
就這樣,問天順利的跟那個叫比撒的老伯進了公爵府。
問天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問老伯要了一件這裏的服裝。至於問天原本的衣服,因為和師傅的那場仗也破掉了,不能再穿了所以扔了。
整理好了一切,比撒也就是那個老伯,為問天在公爵府準備了一個房間,當然那是給下人居住的房間,之後比撒簡單的交代了一些事宜離開了。
問天躺在床上想著在華山發生的種種,和今後到道路要怎樣麵對,想著想著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問天拖著疲憊的身體伸了個懶腰,穿上衣服,到院子裏練習武技,這是問天打拜入師門就一直在練習的內家功法,拔出腰間三刀,左右各一把嘴裏叼著一把,就開始揮舞起來。
不時公爵府上下路過這裏都會看上一會,覺得他這功夫有點門道,就在眾人都在圍觀的時候,公爵府的侍衛見下人們都不幹活,在那賣單。也想過去看看什麼情況。
就在所有人看的入迷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都幹活去。圍觀的人頓時就全散了,澆花的澆花,砍材的砍材。那侍衛見人都散了滿意的點了點頭,可是看著問天的武器動作,完全沒有見過。
起了好勝之心的侍衛上前對問天道:“我叫紮特是公爵府的侍衛長,閣下武技鄙人從未見過,可否討教一二?”問天聞言,收起刀,看見一頭紅發,穿著銀色鎧甲的男子,對紮特說:“我叫克勞德,學藝不精,功力尙淺,恐怕不是閣下的對手”在現世的時候問天早就想找個人切磋下,可是一直沒有機會,現在有人上門挑戰,問天哪會推辭,但也不好直說。
紮特也是閑著無聊,看見個從沒見過的人,還長得很虛弱,也沒太過看重,隻是想教訓一下問天的囂張,“沒關係克勞德,我們隻是切磋一下,我沒別的意思。”
問天見火候到了,拔出腰間的破魂,豎在胸前,對紮特道:“拔出你的武器。”紮特見問天答應了切磋,也拔出腰間的長劍,並衝向問天道:“來吧。”
紮特一記重劈向問天揮去,問天向右一閃,躲過這一擊,身體前傾,雙腿速蹬,回手一刀砍向紮特的脖子,紮特沒有防備。因此站立住了。問天的刀在紮特德脖間停留了片刻,便收回鞘內。
“承讓了紮特。”紮特還沒有反映過來,本以為問天不過是個不過二十的孩子,而且還應該不會鬥氣,剛才看問天練功的時候慢悠悠的,怎麼突然之間就那麼快了?紮特心裏充滿了疑問,自己剛才還故意放水沒有使用鬥氣。看來用都不行了,
就在紮特百感交雜的時候,哢呲!聽見了雞蛋殼碎的聲音,四顧的看看了周圍,隻見自己的肩甲已經兩半了,頓時一粒汗珠就從紮特的額頭流下,心想如果剛才我沒有這肩甲,我早已死在他的手下了吧。
“克勞德,我們再來一次吧,我沒準備好,”紮特還是有點不信,因此鼓起勇氣,劍鋒對著問天道。
“好吧。”問天揮刀,向紮特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