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以慕容大根的實力,自然是來去自如,他走到陳劍書的身邊,蹲了下來看了幾眼,然後從衣袖裏拿出一顆珍珠,以指力把珍珠捏碎,塞入陳劍書的嘴巴裏。
“水!”慕容大根說罷,向苟小雲伸出手來。
陳劍書發了瘋一般,苟小雲也是手足無措,這時她才驚覺,她與本明都不認識眼前這個大漢,苟小雲驚呼起來:“你是誰,你喂我家主人吃了什麼東西?”
苟小雲說罷,又把本明推了出去,道:“小光頭,你快嚴刑逼供,問問這古怪的男人是誰?”
本明不明所以,轉頭問苟小雲:“小雲施主,嚴刑逼供該怎麼幹?”
苟小雲心中擔憂陳劍書,本明這麼一問,就氣到她了,她用小手狠狠拍了本明的小光頭一下,罵道:“笨蛋,嚴刑逼供就是揍他一頓的意思!我家主人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唯你是問!”
本明轉過身,正想對慕容大根嚴刑逼供,卻看見一隻大手向著他的腦門蓋了過來,這一刻,恍如無量山壓頂一般,本明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有半截身體埋入了地下。
“無知小屁孩,你們也不知道那顆珍珠何等珍貴,老子這是在醫治這小子!”慕容大根說罷,又大手一揚,道:“拿水來,這小子神魂受傷,肉體不太受控製,不趕快把珍珠末衝下肚子,你是想你家主人被咽死?”
苟小雲知道,這眼前的大漢,若果要殺陳劍書,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她選擇了相信大漢的話,跟演武場的人要了一皮囊清水。
慕容大根用清水把珍珠末灌下去,然後一手壓在陳劍書的胸口上,以真元輔助陳劍書化解藥力。
這下,慕容大根眉頭皺得更緊了,喃喃道:“真的是經脈盡斷,真的沒丁點兒真元,我不懂啊,老子懂你妹啊懂!”
陳劍書感覺一股清涼怡人的氣息,從他的腸胃直灌腦門,他的眼睛,漸漸能夠看見東西了,而耳朵,也開始不再耳鳴,可以聽清楚周圍人的對話。
他覺得口腔裏有一些苦澀的味道,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然後狐疑地看了一下眼前的慕容大根。
“小子清醒過來了?”慕容大根有些得意地說道,他如今看苟小雲與本明的眼神,與及他的表情就像在說‘老子厲害吧?小屁孩不識貨’。
但是慕容大根得意的神色,很快就從他的臉上消失了。
因為,陳劍書說了一句話。
“時雨海深淵的丹魂蚌珍珠,聽說百年才會結出一顆珍珠,每顆珍珠之上都有一個神魂,如今看來,傳聞不過是假的,但是這珍珠末的效用,確實很不錯!”
慕容大根聽過這話,倒吸了一口涼氣,口中發出嘶嘶的聲音,擰著眉看著陳劍書,問道:“你居然知道這珍珠的來曆?”
“我不僅知道珍珠的來曆,還知道你是誰!”
“屁話,你這小屁孩,哪能知道老子是誰!”慕容大根是打死也不信。
陳劍書微微一笑,沒有說出慕容大根的名字,反而是用那不緊不慢的語氣,說起了一個故事。
“從前,有個豪門大族的大少爺,他在外麵賭錢贏了別人的老婆,關在家裏養著,然後又出了門,上賭坊賭錢想要繼續大殺三方,誰知道賭了三天三夜,回家之後卻發現,他贏來的那個美女人~妻,已經成了自己的十四娘,那大少爺一氣之下,離家出走,一走就是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