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小雲瞪大了眼睛,惱怒地說道:“你還說沒騙我,我都沒說是洗澡的事情,你就知道了,你以為我真的那麼蠢嗎?”
既然苟小雲這麼說,那就是真的了。陳劍書心道:苟小雲洗澡的時候,孫廣浩已經帶著族裏的青壯去埋葬那些戰死的族人,就是那些十一二歲的小夥也帶去了。青煙小苑裏,就剩下一些不懂事小屁孩,還有婦人老人。整個青煙小苑,會有興趣偷看小姑涼洗澡的,就隻有他自己還有孫廣浩那個‘行動不便’的二弟!
呸!
陳劍書重重地啐了一口口水,道:“我才不會想偷看,想偷看的,隻有那個人!”
孫廣浩的二弟,說是腿被千斤熊幼崽打傷,連床都下不了,他如果有本事來偷看苟小雲洗澡,那腿傷是假的,千斤熊幼崽的事,自然也是假的。
陳劍書想到這裏,沉吟道:“難道真是小叔子跟嫂子有染,想要謀殺親夫?”
他心裏暗道不妙,現在孫廣浩身負重傷,豈不是成了刀俎上的肉?
陳劍書隨便安撫下苟小雲,同時,他的神識以最快的速度向孫廣浩的家探去,發現孫廣浩還好好地睡著,他這才放下了心頭大石。
孫廣浩剛剛才救過陳劍書的命,陳劍書自然擔心他的安危。
可是這一探,陳劍書發現,孫廣浩的老婆,那個肥婆不見了。
這時已經很晚了,那肥婆去了哪呢?
陳劍書的神識找完整個青煙小苑,也不見孫妻的蹤跡,還有那‘下不了床’的小叔子也不見了,這小苑外便是深山老林,夜裏猛獸橫行,兩個人到底去了哪裏呢?
陳劍書稍稍想了下,便知道這一對狗男女到底去了哪!就連如何讓孫廣浩帶族人撤離的辦法,他也一同想了出來。
整個青煙小苑,最適合偷情的地方,就是那片竹林禁地!因為,沒有人其他的孫氏族人會進去!
陳劍書的神識快速向竹林探去,果不其然,被他發現了兩條赤果果的肉條。
不!應該說是一坨肉團與一條肉條!
孫廣浩那二弟,正抽得起勁,哪裏有半點受傷的樣子!
陳劍書想起孫廣浩奮不顧身救自己的情形,心中一冷,淡淡道:“小苟,我們出去溜達一下唄!”
“主人,這麼晚,我們出去幹嘛?”
“還能幹嘛?遛苟,順便幹點壞事!”
……
陳劍書不動聲色地帶著苟小雲來到了竹林深處,此時,那兩人已經完事,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說著話。
隻聽見那肥婆扯著尖銳的嗓子道:“那頭畜生也沒殺死那老孫,如今老孫受了重傷,你為何不讓我動手?老娘早就想離開這破地方,可老孫他死性子,守著祖訓不願離開!”
孫弟捏了把孫妻的大屁股,才道:“冤家,這事情急不得一時,今天來的那小子,先是弄死了那頭成年的千斤熊,後來又幹掉了那個殺手!他雖然年紀輕輕,但不簡單!我們還是等他離開之後再動手不遲,反正大哥的傷,一時三刻好不了!”
孫妻想了想,又道:“你沒聽那小哥說,那哨子會引來其他殺手,我們走晚了,隻怕惹禍上身!”
“要不我們一不做二不休……”孫弟做出一個殺頭的手勢。
“不得,你不是說那小哥不簡單嗎?這敗露了怎麼辦?”
“你整天‘小哥,小哥’的叫,我看你這騷貨是看上了那小白臉了!”
“哼,別以為老娘不知道,你這淫賊今天去偷看了吧?當年你也那樣偷看老娘洗澡!”
這對奸夫淫-婦,居然吵了起來。
竹林之後的陳劍書,用手摸了摸苟小雲的腦袋,說道:“現在你清楚,是哪個人偷看你了?”
苟小雲氣得腮頰鼓鼓的,小拳頭握得緊緊的。
“好吧,我們是時候該幹點壞事了!”
陳劍書點起了煙,緩緩走出了竹林,來到孫妻、孫弟二人的麵前,微笑著道:“兩位,晚上好啊!”
苟小雲看見陳劍書的表現,知道她的這位主人真的要幹壞事了。每次他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之前,總會有兩個特征,一個是微笑,一個是抽煙。
陳劍書的突然出現,嚇得這對奸夫淫婦驚慌失措,不僅因為他們的行徑,還因為剛才的對話,無論是哪條,他們都必死無疑。
二人自知打不過陳劍書主仆,立刻跪下來苦苦哀求,誰知道陳劍書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小苟,這殺豬技術,那種動物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