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竹瑤等在入場門口,因為冷竹瑤坐在輪椅上,不方便入場,所以她就請江恩佑帶著安塵魚入場,江家也是燁城有頭有臉的人物,也是為了給安塵魚撐腰。
“姐姐,江伯父。”安塵魚提著婚紗,在薑善煙的攙扶下邁著輕盈優雅的步子走了過來。
“遲薇,姐姐身體不方便,我就囑咐江伯伯親手把你交給朝暮。”
“好的,姐姐。”安塵魚走過去輕輕的和冷竹瑤擁抱。
“好了,今天是你出嫁當新娘子的日子,還沒到哭的時侯,就就哭了,等下該怎麼辦?”
安塵魚笑著點了點頭,擦了擦眼淚。
音樂停下,主持人上台,坐著各種開場的話。
“今天是安塵魚和朝暮先生的爛漫婚禮現場,歡迎各位來賓來參加兩位新人的婚禮,見證兩人幸福時刻……………”
說著一大堆,開始進入主題,“下麵有請今天的帥氣的新郎朝暮出場,迎接我們美麗漂亮的新娘安塵魚小姐。”
觀眾席上的人忍不住把目光都集中在台上,安塵魚也把目光投向台上,她也想看看朝暮今天帥氣的模樣。
隻是等了好久,朝暮沒上台,主持人摸了摸頭,有些尷尬的再次強調讓新郎上台。
依舊沒有見到朝暮的身影,台下的人頓時開始議論紛紛。
“遲薇你別著急,軒逸是伴郎,我現在就找他去問問。”白印月走過來安慰安塵魚,江軒逸就過來了。
“朝暮呢?”除了安塵魚,三人異口同聲的問到。
“剛才還在,轉身就不見了。”江軒逸臉色比任何人都緊張。
主持人在台上自演自說,台下已經開始議論紛紛了。
全部的人到處尋找朝暮,找遍了整個婚禮現場,都沒發現朝暮的身影。
全部的人都開始慌了,大家嘴上不說,心裏都在想,朝暮估計是逃婚了。
在這麼多人的目光之下,安塵魚穿著婚紗,一個人孤零零站在入口。
舉辦得好好的婚禮,新郎突然消失,這是誰都沒想到的。
“遲薇。”薑善煙緊緊的拉著安塵魚的手。
頓時熱鬧的婚禮陷入了僵局,台下有淩亦辰,向天祁,牧瞿夜,意想不到的是竟然還有漆貞。
漆貞坐頭靠在淩亦塵的懷裏,淩亦辰的手勾著漆貞的腰,兩人不顧身邊的人目光,淩亦辰單手端著紅酒杯,眼裏毫無情感的盯著孤立無援的安塵魚。
安塵魚目光掃了一圈賓客,除了江家人出外,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她挺起了腰,提著裙子。
“遲薇。”
“既然是結婚,沒有新郎,婚禮也得繼續舉行,不能半途而廢。”
她安塵魚什麼事情沒有遇到過,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不就是一個人的婚禮嗎?
她穿上婚紗,純白的裙擺被裁製成無數皺褶的裙子。一層輕紗柔柔的給褶皺裙上蒙上一層薄霧。袖口參差不齊的蕾絲花邊更顯柔美。從肩頭上向下螺旋點綴的花藤上朵朵白色的玫瑰,剪裁得體的婚紗,蓬起的裙擺,讓她如同雲間的公主,優雅而華麗。
順滑的長發中分,耳後位置被盤了起來,平日她很少盤發,這樣的發型正好合適她,長長的耳環,都是經過國外婚禮設計者之手,正好垂到鎖骨的位置。她胸前的吊墜依舊是上次去參加宴會時,朝暮送她的,沒變過。她天生的天鵝頸,更加修飾出她出眾的氣質,高貴典雅如同高高在上的太陽女神。
臉上精致的妝容,更加修飾出她臉上輪廓深邃迷人柔美,態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朱粉不深勻,閑花淡淡香。細看諸處好,人人道,柳腰身,每走一步都是腳下生蓮。
大家都在猜測,要逃婚的人,隻可能是安塵魚,朝暮逃婚,是任何人都沒想到,也不能相信,可事實如此,越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它卻發生了。
既然做新娘子那天是最美的,她就讓別人看看,她安塵魚即使沒有新郎,也要全場帶著笑容舉辦完婚禮。
她邁著步子穿過層層的花門,台下異常安靜,那些帶著芳香的玫瑰花,和她的身影合二為一,她就如同萬花中花仙子,特別是眉梢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