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回前夫家做客,不可以嗎?”淩亦塵不管安塵魚樂不樂意,就將她塞到副駕駛,沒給她掙紮的機會,一踩油門就離開了公司。
“淩亦辰,你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我還有其他事情呢?”
“準備婚禮的事情交給朝暮,你著急什麼,做你的新娘子就可以!”
聽到淩亦辰的話,安塵魚對他的警戒少了幾分,她給朝暮發了條信息,讓他來淩亦辰家接她。
回到淩亦辰的別墅,還是熟悉的感覺,熟悉的擺設,以及蘭姨從未變過的慈祥笑容。
“遲薇來了,快請進屋。”
“蘭姨。”
空曠的屋子裏,蘭姨恭敬的退了下去。
隻剩下安塵魚和淩亦辰。
“難道這屋子裏,就沒有一些值得你回憶起來的東西嗎?”淩亦辰從廚房裏端出菜,擺在桌子上。
安塵魚依舊安靜沉默,淩亦辰從她身後將她肩膀扶她坐在椅子上,低聲在她耳邊小聲道:“比如曾經的你夜夜承歡在我身下,當你再次承歡在其他男人身下時,難道就從來沒想起過我嗎?”
“淩亦辰,你到底想表明什麼意思?”
安塵魚從椅子上憤然站起,卻反手被淩亦辰挺身抵在餐桌上,她的整個人被淩亦辰貼在餐桌上,俯瞰的盯著安塵魚,大手在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弄得安塵魚吃痛不已。
“你放手。”安塵魚瞥過臉掙紮。
“江遲薇,真沒想到你是如此的女人!”俯身就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淩亦辰,我到底哪裏又惹你了!”
“哪裏惹我了?你自己心裏難道不知道嗎?”一把將她從桌子上抓了起來。
“淩少,有人來接江小姐了。”
“讓他進來。”
朝暮進屋,就看到被淩亦辰欺負的安塵魚,生氣憤怒的將淩亦辰推開,一把她她擁入懷裏。
“朝暮,我想回家。”安塵魚已經被嚇得委屈的哭了。
“好,我們回家。”朝暮狠狠捏得響的拳頭還是控製住了。抱起安塵魚的就轉身離開。
“你們這對猖獗的狗男女!你們所做的一切,我都會一分不少的拿回來!”淩亦辰憤怒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聽到這話,朝暮身體猛烈的顫抖著,看到懷裏受傷的女人,他的心未未如此痛過,最終他還是太無能,始終保護不了她。
他該怎麼辦?他的身體越來越不受控製,也越來越身不由己了。
他改變不了事實,也保護不了她。
“ 朝暮,你怎麼哭了?”安塵魚躺在他懷裏,幾滴滾燙的淚水滴在她臉頰,也同樣灼熱著的臉頰,她心似乎被什麼東西感染一般。
“沒有,是樹葉落下的水滴。”
“你騙人,它有你的溫度。它是你的眼淚。”
朝暮隻是把她往懷裏抱得更緊了。
別墅裏,在燈下,朝暮給被淩亦辰灼傷的地方上藥。
安塵魚也想不明白,淩亦辰今天到底怎麼了,想想剛才被他欺負的樣子,她心裏就委屈。
“痛嗎?”朝暮指著安塵魚脖子上,被淩亦辰咬的地方。
“有點。”
“對不起。”朝暮手在受傷的周圍輕撫。
“老公不吃醋嗎?”
“唔……唔……”她的嘴巴被溫柔狠狠堵住。
安塵魚好奇的是,每次朝暮都會強吻她,他卻從來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每次都吻得她七葷八素,嬌喘連連就放開了她。
“朝暮,你難道就不想要了我嗎?”她想知道他是怎麼回答的。
“想,可是我想留到我們結婚後。”
“可是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在我心裏永遠是。”
安塵魚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喜歡過他,此刻她心裏是有朝暮的。
兩人和著衣服躺下,彼此安靜,隻要有朝暮,她就能睡一個安穩覺。
到最後他還是沒忍住,從身後抱住了她。
塵魚,朝暮好想永遠的愛你,永遠保護你,也想迫不及待的要了你,可是朝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