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祁沒說話,安靜的喝著杯子裏的酒,可是神色裏疼痛,卻是無人可知!
“你說,如果你喜歡上的人,可能是你的親人,該怎麼辦?”或許是向天祁的過份安靜,讓江軒逸有些無助之感,內心的痛苦堆在心底,卻無人傾訴宣泄,他抬起醉醺醺的眸子,是痛苦的無助。
“你不是說“可能”嗎?還有她不是你親人的可能!”
他這一說,徹底讓江軒逸心裏痛苦折磨,又減輕了幾分,也許江遲薇根本就不是他的親人呢!
“來走一個吧!”江軒逸根本就醉得在沙發上站不起來了,站起來又狼狽的摔倒在沙發上。
向天祁目不斜視的掃了他一眼,自顧喝著杯子裏的酒,思緒萬千,卻已經飛到了遠處。
下班後,江遲薇依舊回去了自己家裏,坐在沙發上,上突然接到江軒逸的電話,隻是剛要接,就被掛斷了,江遲薇剛要撥回去,江軒逸的手機就關機了。
“搞什麼鬼?”江遲薇自言自語的把手機放下了。
酒吧裏。
“誰讓你隨便砰我手機的!”江軒逸雖然酒醉,可是他看到向天祁給手機裏特殊標記的電話撥號,他就眼疾手快的搶回手機,直接關機,頓時感覺酒也清醒了很多。
“我得找你手機裏的人來接你,難到你讓我送你回家!”
“你陪我喝這麼多酒,你不送我回去,誰送我回去,我可是大明星!”
向天祁無奈的把江軒逸架著出酒吧,“你家住哪裏?”把他隨意的扔上車,問。
“四海為家,你猜?………嗬嗬”江軒逸直接閉上眼睛昏睡過去。
向天祁恨不得把他扔下車,感覺今天晚上他來這裏喝酒,不是來買醉,而是來受罪。
淩亦辰和薑善煙,再次來到了一米陽光,點的菜從來沒變過。
“真懷念,那時候四個人的時光啊!”薑善煙盯著桌子上熟悉的菜,不由自主的發出感歎。
淩亦辰沒說話,呆呆的看著他對麵空著的座位,那時候的木槿就坐在他的對麵,顧安白就坐在薑善煙的對麵。
“你見過顧安白了嗎?”
“沒有。”
“他腿癱瘓了。”
“什麼?那時候突然消失的時候,不是隻是一條腿瘸了嗎?”
“不知道他經曆了什麼。”
“原來隻有我們兩人,還是苟且的活著啊!”
“或許吧!”淩亦辰的雙眼似乎染上了痛苦折磨心碎之色,整個人看著都萎靡心疼。
而心裏更痛的薑善煙,或許她這輩子欠木槿的,她下輩子都還不清吧。
“你這麼痛苦,你的心裏依舊還愛木槿,隻可惜那江遲薇,被你當了這麼久的替身,都還一無所知的被蒙在鼓裏吧?”薑善煙心裏苦笑。
“你有必要把話說得這麼清楚嗎?”淩亦辰有些怒意。
“難道不是嗎?她不說話時給人五分像,說話時有九分像,剩下的那分,就是容貌是兩個截然不同的麵孔!你把她強行的留在你身邊,不過是把她當作木槿替身,把所有的對木槿的虧欠都用在她身上!”
“薑善煙,你不要太過份,不要你仗著是木槿的朋友,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淩亦辰臉色鐵青對她嗬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