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遲薇走到洗手間,用紙把裙子上的酒漬擦幹淨,捧起池子裏冰涼的水,狠狠的撲打在臉上,那透心涼的溫度,使江遲薇清醒了幾分。
她慢慢的抬頭,看清鏡子裏的自己,即使剛才喝了那麼多酒,她的心依舊很痛很痛,原來有些酒精,是麻痹不了痛楚的,隻會讓心裏的痛更加的明顯。
她走出洗手間,牧瞿夜站在走廊裏,他黑衣的身影對著江遲薇,聽到高跟鞋的聲音,他轉過頭來問到:“你沒事吧?”
“沒事,謝謝。”江遲薇笑了笑說到。
“不介意聊聊天?”
“正有此意。”江遲薇順手端起一杯服務員盤子裏的酒杯。
轉身靠在牆上,孤單的身體借助牆的依靠,才有力氣站穩。
“女孩子,出來酒吧,不能喝太多的酒。”牧瞿夜提醒她。
“今天和你了喝這麼多酒,你總得負責把我送回去,這才符合你紳士的風格。”江遲薇因為酒精的作用,成粉色,薔薇色的唇,輕酌了一口杯子裏五彩斑斕的果酒,手舉著酒杯,盯著牧瞿夜說到。
“既然你這麼開口,那我就是盛情難卻了,隻怕是有些人不同意。”
“是你想太多了!”江遲薇微微苦笑。
“同是天涯淪落人!”
“你喜歡她,她知道嗎?”江遲薇說的她,指得是漆貞。
“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牧瞿夜語氣有些無奈的酸澀。
“也是,當真正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眼裏就已經容不下其它的人了,怎麼能看得到身邊其它那些閃耀的星星。”就是歐陽茜花癡迷,當遇到喜歡的人時,見到帥哥沒拿正眼看了,何況是其它人。
“更何況她喜歡的人,還是自己一輩子的兄弟呢?”
“還以為這種事情,隻是出現在電視劇裏呢?”
“因為藝術源於生活。”
“所以你的意思,我們每個人的生活,都是在不停的演戲?”
“算是吧!”
“不是主角的戲,你無論演戲的多麼精彩,認真或者美好,還是要提前結束!”
“最怕的就是,在這場戲裏,你連和主角對手戲的可能都沒有!”
“江秘書,瞿夜哥,一直不見你們的身影,原來是兩人在這裏偷偷的聊天呢?大家在裏邊喝酒,你們也進去和我們大家一起玩吧!”
漆貞朝著兩招呼,讓兩人進屋。
江遲薇和牧瞿夜一前一後的進入包廂,包廂裏的人全都吃東西喝酒,聊得不亦樂乎。
“江秘書,瞿夜哥,剛才大夥兒在屋裏喝酒,你兩在外麵聊天躲過好幾杯了,你們必須每人自罰一杯。”
“漆貞,你的淩哥哥進來這麼久,還沒跟瞿夜哥哥說上一句話,你是不是給兩人個機會,說句話。我也沒能和瞿夜說上一句話呢?”向天祁盯著屋裏奇怪的氣氛說到。
“哼,你這語氣是在吃醋啊!那我就大氣把淩哥哥借給你和瞿夜哥。”漆貞站了起來。
“瞿夜,過來我這兒。”向天祁把牧瞿夜叫到他和淩亦辰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