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什麼鬼回答！”吳言有了上次的鋪墊這次承受能力明顯好多了，但也不是好很多。
很顯然吳言有他的自說自話模式，小寒有她的自動回複模式，兩者一時瑜亮。
小寒也不理吳言的抓狂，站在火星人的角度聰明伶俐地說：“反正就是我和可林不認識，其他都認識了？”
吳言思索了一下子，點點頭：“好像是這樣子的。”
吳言慢慢品著咖啡，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小寒。
小寒聽得很仔細，不過結尾的時候她說：“有一點你錯了，我和可林見過……”
小寒又想到那個夜晚在熙來人往的街頭，顏夏背著一位姑娘，姑娘閉目流淚。
“哦？我倒是不知道？你說說？”吳言咂咂嘴。
小寒看看手表，約定時間將到，抱歉地一聳肩：“不好意思啦，我跟一個老板約好去泉鑫公司談業務，有緣再見，我一五一十告訴你！”
吳言笑了笑，這姑娘挺好玩還挺記仇，把之前自己的話原封不動還了回來。
“泉鑫公司？哦……哎，不要去啦！咱接著聊天多和諧。”吳言思索了一會兒，居然很嚴肅地說。
小寒哭笑不得，“吳言你是富二代吃穿不愁，我還掙紮在貧困線上呢……”
“好吧……要不陪我出去逛會兒街，試試還能不能買到那麼漂亮的東西？”吳言又淡定地指指小寒的手腕。
“學長，我叫你學長好麼！我是代表公司去談業務，不是代表自己去應聘！再說都約好了！”小寒無力了，這死富二代思路跟凡人不是一個頻率的。
“應聘？可以啊，蠻去試試嘛。”吳言喝幹最後一口咖啡。
“你根本抓不住話裏的重點嘛，不說了，來不及啦。”小寒準備收拾東西。
“真的，別去了，去了你也見不到老板。”吳言又拿起飲料單子看起來。
“見不到是見不到，沒去是沒去，概念不一樣好麼！見不到但至少表現我公司的誠意啊！”小寒繼續收東西。
“不是誠意不誠意的問題，是老板現在不在公司啦。去了也白去。”吳言輕描淡寫地說。
“嗯？”小寒住手。
“哎要不你再陪我坐會兒，我送你樣東西吧？”吳言繼續看單子。
“什麼東西都不行，哎你怎麼輕重不分呐學長！”小寒繼續收拾。
“送你個我的簽名？”吳言說。
“嗯？你簽名能賣錢嗎？一字千金嗎？”小寒打趣。
“合同拿來！”吳言伸手。
一瞬間小寒覺得時間倒流了，倒回那間明亮樸素的辦公室，同樣的人說同樣的話，然後自己傻傻交出合同，然後對方不看一眼簽下大名。
然後場景和眼前的重合了。
“什麼意思啊？”小寒快被耍哭了。
“我就是泉鑫的老板啊，前幾天被老爸轟過來的，他說我敗家，滾到外麵敗去。還沒來得及跟你報告，歹勢啦……”吳言這回放下單子，注視著小寒的眼睛，認真地說。
“全世界的公司都是你家開的吧！為什麼每次都這樣！我不想這樣玩啦！”小寒委屈得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