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楊向東覺得頭上並沒有絲毫輕鬆,反而覺得更加疼痛。昨天因為酒精的緣故,感覺並沒有那麼強烈,現在酒勁過去,疼痛感才蔓延過來。
“誒,還真是倒黴!”
楊向東有點後悔自己逞英雄,畢竟這下子可是實實在在的砸在了頭上,他心中甚至還有些擔心,這會不會影響到他以後的形象,話說腦袋縫針,都是要剃頭的。
“嗯~”
楊向東從幻想中回過了神,楊向東這才注意到如同八爪魚一樣黏在自己身上的人。
“上官玲兒?”
“上官玲兒,快醒醒,你要遲到了。”
無奈,楊向東為了避免自己犯下紀律性的錯誤,隻能出聲將她喊醒,這樣才能讓自己保持清醒。
“嗯,向東,你醒了。怎麼樣,頭還疼嗎?”
上官玲兒眯著雙眼,雙手輕輕搓揉著,顯然是昨天睡得很晚,以至於現在根本沒有清醒過來。
楊向東心中感覺到一股暖流劃過,他很感謝這小姑娘能夠惦記著自己,看著對方還帶著口水痕跡的性感紅唇,楊向東又是一陣“雞”動,臉色微紅,不敢去看上官玲兒。
“嗯哼,我先去洗漱。”
上官玲兒隨便說了一句,就落荒而逃。
看著上官玲兒的背影,楊向東沒來由的一笑,忽然覺得這姑娘其實也挺可愛的。
之後,上官玲兒便買來早餐,並執意要親手喂楊向東,以表達自己的感謝之情。楊向東爭執不過,隻好作罷。
正當上官玲兒一勺一勺的表達溫情時,病房的大門不和時間的被打開了。
“呦,不好意思啊,沒打擾兩位濃情蜜意吧!”
能張周平打著哈哈走進了病房,看著眼前這一幕場景,心中竟生出了幾分羨慕,自己雖浪跡花叢,可真正對自己動心,真正心疼自己的女人,卻是從來沒有一個。
張周平的玩笑頓時給了楊向東一個大紅臉,上官玲兒也不說話,隻是放下了手裏的碗,對著楊向東說道:
“向東,我先去工作了,晚上我再來陪你!”說完,還不忘拋個媚眼。
楊向東一個激靈,看著對方遠去的身影,心中暗下決定:“以後一定要離這女人遠點,這種女人,終究不是自己能夠駕馭得了的。”
直到對方完全離開之後,張周平的臉色才嚴肅起來,說道:
“向東,昨天哥去晚了,讓你受委屈了。”
張周平這話說的很真誠,沒有一絲摻假。畢竟他從老頭子教育之後,就將楊向東當作是自己未來的大樹,隻有大樹茁壯成長,自己才能有足有的空間乘涼。
楊向東揮手告停,笑罵道:“如此深情的表白,可不是你張二爺的作風啊。你是想惡心死我呢,還是想惡心死我呢,還是想讓我惡心死呢?”
張周平也笑了起來,輕輕打了楊向東一拳,兩人看了一眼,大笑起來。
正是這一個小小的玩笑,讓兩人前幾天的隔閡頓時消失無蹤,關係更勝從前。
兩人隨便扯了幾句之後,就說道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上。楊向東開口問道:
“昨天的事,沒給你惹麻煩吧?”
“沒有,小事一樁。不過我倒是覺得這件事情有文章可做!”
張周平十分嚴肅的說道,這種表情在他臉上出現,這是楊向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這讓他心中大吃一驚。
“什麼文章?”
“賈威是趙家的人,也就是昨天那個胖子。”
楊向東沉默了,張家和趙家這兩個派係的爭鬥從未停止,而且他們隻是這一階層的代表,他們的上麵,有有著各自不同的派係。
楊向東知道,自己現在還隻是一個無關輕重的小人物,他不知道自己能夠在這潭深水中走多遠,但他知道,隻要是對老師有利的事情,他不會拒絕。
“老師怎麼說?”
“老頭還沒有表態,隻是現在還缺少一個嚎頭,一個能夠一轉頭打死賈威的嚎頭!”
張周平鄭重其事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