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鈞澤破空飛出,雖說不得已封印了修為,可如今解開封印,神覺之下,一切皆無所遁形,此刻,他早已經找到了那雲暝宗的瞑使,轉眼間已經來到了瞑使棲身的院落之中。
此刻,雲暝宗的瞑使在房間裏看著眼前光芒越來越盛的令牌,心下駭然,他們這些人都是挑選出來監視人族各大國的,這令牌可以檢測到氣境之上的修士,可如今這瞑令光芒如此強盛,恐怕來人的修為還要在自己之上,也就是凝元境之上的強者。
“啪嗒……啪嗒……啪嗒……”沉重的腳步聲猶如喪鍾敲響,韓鈞澤一步一步的向房間走去,而瞑使的麵色也越來越凝重,瞑令的光芒更加強盛,隨著韓鈞澤越來越靠近,瞑使的壓力也越來越大,來人明顯修為故意外放,強大的壓力猶如泰山壓頂,不知不覺,瞑使的冷汗都流了下來,渾身都顫抖起來,他想跑,可來人已將神覺牢牢的鎖定住他,隻怕稍有異動,這人便會瞬間將自己擊殺,跑是不可能了,這人來意未明,也許並不一定就要殺自己,不過想來自己乃是雲暝宗的瞑使,對方應該會有所顧忌……
“哢哢……哢哢哢……”隨著韓鈞澤逼近,瞑令竟然出現了裂縫,然而這聲音對於瞑使來說猶如驚雷在耳。“哢哢哢哢……”瞑令裂開的聲音越來越密集“嘭”瞑令仿佛承受了巨大的壓力,直接爆碎了。
見此景象,瞑使嚇的魂飛天外,而此時他所承受的壓力也越來越大,“嘭”的一聲跪到了地上,青石地板竟然也龜裂開來。
“哢啦啦……嘭……”瞑使房間的門突然炸裂開來,而此時韓鈞澤正站在門口冷冷的看著眼前的瞑使。
韓鈞澤步入房中,看著跪在地上的暝使怒火衝冠,強大的修為凝聚起來不斷衝擊著暝使。
“噗......”暝使經受不了韓鈞澤帶來的壓力,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暝使思來想去不知道來人什麼意圖,慢慢的從院子裏走到房中,修為外放,而且,暝使能感覺到此人那雙充滿殺氣的眼鏡緊緊地盯著自己
“前輩,不知前輩來此有何貴幹,我乃是雲暝宗的人,請前輩賜教。”
“哼!”韓鈞澤冷哼一聲,暝使猶如巨錘鑿心,“哇”的一聲,又吐了一大口血。
“朕豈會不知你是雲暝宗的狗,老狗,你終日隱藏於黑暗之中,你若對朕出手,朕尚且有可能饒你狗命,可你竟然對朕尚在繈褓中的成凡侄兒出手,連奪靈之術都用上了,朕豈能饒你,今日,朕要你狗命。”韓鈞澤越說心中的殺氣越重。
“你...你是...韓鈞澤!怎麼會,怎麼會,凡世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修為!這不可能!”暝使心裏充滿了驚疑,自己身負監視各國的職責,人族凡世並沒有凝元鏡以上的強者,可是今天韓鈞澤展現的修為,怕是已經到了法境了。韓鈞澤的殺氣已經猶如實質,仿佛刀子割在暝使的身上。
“韓鈞澤,你...你要殺我?你可知我是雲暝宗的暝使,你要殺了我,雲暝宗不會放過你你韓家夜家,你敢殺我,你...你...你也不會又好下場的”暝使緊張到了極點,自己監視大乾這麼多年,韓鈞澤是個什麼人他最清楚,而且韓鈞澤對於九大宗門的痛恨是自己親耳聽到的,今日隻怕凶多吉少。
心念至此暝使知道求饒也是沒用的。突然,暝使吐出一口血,然而這口血隻有一滴,鮮紅欲滴,光芒流轉,正是心頭的精血。
“嘭”精血爆散成一團血霧,隨後急劇收縮,而暝使整個人都消失了,隻見一點紅光急速飛出,說時遲那時快,隻一瞬間,暝使便遁出數十裏,在遠離大乾國都的荒涼之地顯出身形。
此刻的暝使麵如金紙,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警覺地查探四周,發現並無異常,懸著的心終於稍微放鬆,平穩了一下氣息,正欲逃走,讓暝使絕望的聲音響起。
“老狗,你以為憑借血遁之術就能逃出朕的手心?你倒是會給自己挑地方,此處四下無人,正好叫你暴屍荒野。”說話間,韓鈞澤已經將暝使牢牢鎖定。
韓鈞澤尚未出手,暝使已經搶先下手。
隻見暝使從懷裏掏出一個圓環,脫手將圓環甩出,直奔韓鈞澤麵門襲來,暝使也緊隨著圓環飛出,不斷朝虛空打出幾掌,最後彙聚成一個黑色的大手掌呼嘯著朝韓鈞澤拍去。
韓鈞澤冷冷一笑,瞬間動了起來,一個閃身,一把抓住了暝使祭出的圓環,這圓環被韓鈞澤握在手裏瘋狂的抖動起來,隻是任憑如何掙紮,始終不能脫離韓鈞澤的掌控,緊接著韓鈞澤一掌擊出,拍散了黑色大手掌,餘威不減,直接將暝使擊飛。
暝使被韓鈞澤一掌擊倒,此刻全身經脈骨骼盡碎,破碎的內髒隨著鮮血吐出,剛剛施展血遁,精血損失,已經是元氣大傷,此時又被韓鈞澤一掌拍中,早已經油盡燈枯,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