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抬步向著山下走去,不一會,身後傳來慘叫與惡毒的咒罵聲。
回到自己的房間中不久,葉輝與寧雲相伴而來。
“父親、母親。”葉天羽趕忙行禮。
葉輝點頭,而寧雲則是一把拽住葉天羽的手臂,眼淚在她那雙眼眸中迅速積蓄。
“小羽,你受苦了~”寧雲隻感覺自己鼻尖一酸,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說道。
在天下母親的眼中,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孩子吃虧受苦。
葉天羽微微一笑道:“母親,男兒在世,又豈能不經曆風霜雨打?!”眼底深處有著一抹傲然。
葉輝神色一凝,隨即大力的拍打著葉天羽的肩頭說道:“好!小羽,你真是長大了!”那大力的手掌,險些讓葉天羽栽倒在地,又是惹得寧雲一陣嗔怪。
“隻是,可憐了那小丫頭了。”說道這裏,寧雲的臉上一片懊惱,葉靜兒曾經是她身邊的丫頭,她待之如同自己的孩子一般,此時突兀的離開,卻是顯得有幾分黯然。
看著自己母親心痛的神色,葉天羽亦是一陣心酸,隨即出言安慰道:“母親請放心,五年之內,我定會將靜兒救出!”聲音堅定不移。
看著自己孩子像是發誓一般的神色,寧雲欣慰的笑了笑,不過卻也並未在意道:“你有心就好。”
在寧雲走後,葉天羽又和自己父親密談了一會後,葉天羽帶著一大批的護衛,向著家族一處並不起眼的小院衝去。
這裏就是大長老唯一殘留的血脈,葉曆天的居所,而那葉峰,通過先前和自己父親密談他才知道,那隻不過是一個明麵上的幌子。
葉青自以為瞞天過海,騙過了所有人,可是百密終有一疏,被葉輝有所察覺。
待找到葉曆天的時候,這個家夥竟然好像是知道自己要來一般,臉色無絲毫的起伏,就這麼平靜的坐在一張桌子前麵,兩個茶杯,一盞茶壺,就這麼相對擺放。
“你來了~”葉曆天坐在那裏,連眼睛也沒有抬一下,輕輕的說道。
葉天羽苦笑,隨即說道:“你竟然知道,嗬嗬。”
“敗者,自然要有承擔失敗的勇氣,嗬嗬”抬起腦袋,一張俊秀的臉龐出現,嘴角噙著微笑,唇紅齒白,淡淡的眉毛似是兩隻臥龍一般。
咕咚~
舉起麵前的茶水,隨即猛地一口喝幹淨,就在葉天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短刃,就這麼狠狠的插在葉曆天胸口處。
噗~
坐在他的對麵,血水噴了葉天羽一臉。
而此時葉曆天麵色依舊平靜無波,嘴角那一抹自嘲一般的笑容依舊沒有散去。
“何必?其實你可以活命的!”葉曆天的胸口處,大片的血漬已經將他那白袍染紅。
此時的葉曆天隻有一口氣吊著,久久沒曾咽下:“我的…命,不由…你來…定!”聲音雖然虛浮,但是卻透露著決然。
“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葉天羽左手拂過葉曆天的臉頰,那原本瞪大的雙眼,此時已經緊緊閉合。
“將他厚葬!”葉天羽歎息,隨即招手護衛說道。
幾個護衛應聲,隨即抬著那還有熱氣的屍體,緩緩退出。
看著自己麵前那帶有血漬的茶水,葉天羽久久呆立,隨即似是發瘋一般,將這房屋中所有的設施都砸的粉碎。
“既然做了敵人,你又怎能心軟!”這一句卻是葉天羽對自己說的。
揮了揮手,帶著那些護衛,葉天羽又朝著下一處葉家產業奔去。
又是慘叫,又是哀嚎,街道上此時竟然沒有半點人煙,隻有葉天羽帶領著一群染血的護衛,東奔西跑。
而就在這時,相距葉家葉府不遠處的一棟同樣豪華無比的建築內。
周府!
“葉家,開始了清洗,看來,我們也要有所行動了。”一個老者,端坐在椅子上,輕輕開口。
“老祖宗,現在已經無法聯係到那些探子了,恐怕是……”
老者一陣沉默,半晌才道:“送往學院吧。”說罷,身形一陣晃動,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