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昆吾赤銅本是製作出世間神兵利器昆吾之劍的原料。而如今作為甲胄甲片存在,更是讓一般的刀劍,破不了其萬一!而同時,那六隻神龜的存在,讓一些夾雜簡單元氣的進擊,亦可屏蔽!畢竟,神龜本就是通天之物,其上龜紋,更是占天卜地之憑仗!而蜪犬,從來食人從頭始。其內青血,所暗含之暴虐,又讓這六龜青衣,防禦之外,能攝人心魄!故這龜甲衣可謂帝國第一甲胄!連我守柱人,也隻有執行任務的兵士得已穿戴!”
“若此,王大哥,我……”
“好了!莫要推辭。這也是楊赫他們的意思!這也是他們豎劍俯首的一致意見!”
尤垚知曉,豎劍俯首!正是前院那兩個石人的姿勢,也是帝國兵士最高的禮節!
文人跪地橫笏是謂死諫!武將豎劍俯首是謂死戰!
尤垚知道也不好再做推辭,隻好接過。可接過之後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第一甲胄!這龜甲衣,竟隻如兩三卷竹簡那般重量!這太不可思議!
之後,王釋問起尤垚同行之人是為何人?尤垚也一句帶過,並未提及唐晉的唐門身份!這也是二人商量好的!畢竟,唐門身份過於耀眼了!
“你們要去往何地遊曆?”
“西裨海!”
……
天上的日月星辰是不必在意地麵上的人事種種的,總是於相似的時辰做著固定的輪換。太陽到抵正南上方之時,午時已到。
當王申去叫唐晉用膳之時,那小子好似著了迷一般,一動不動、目不轉睛地盯著沙盤!
而王申直到叫了三聲,那小子才回過頭來!
“奇怪的不長毛的小子!”王申暗襯道!
……
別離時的不舍,逐漸被遠方世界未知的興趣所取代!尤其是這幾日來,接連拜別西山元師和謝別王釋,都讓尤垚心中不是滋味!可二人都是默契般的選擇了支持,這無疑給自己的決心加上分量!
而當兩人將要跨過昆侖河渡口之時,唐晉忽然在碼頭木柱外側之上留下了一個特殊的符號!尤垚知曉,也許這就是他口中為唐門留下的記號!
“晉哥。”這是唐晉強加給尤垚的稱謂,“你說西裨裂穀真的有那般多神奇?”
“那是必然的!那是我七叔親口對我自己講的!如若是寒暑台上的故事,小爺必不會當真!”唐晉說完微微一笑,“不過,我決定咱們下一站換一個目的地!”
“換一個?為什麼?”西裨裂穀,除卻是唐晉口中的神秘之外,更是尤垚在天一樓內水層中,西山元師的筆記草稿之中看到過的!想那西山以修水為主,西裨海又是距離昆侖山最近的大裨海,西山元師必定是到過的!而一則是西裨裂穀本身的吸引力,二則是尤垚想去師父去過的地方看看。所以在唐晉提出第二站去往西裨海之時,尤垚是同意的!可這為何要換一個目的地呢?
“小爺帶你去一個更加好玩的地方!”
“可我隻想去那西裨海看看!”
……
昆侖河雖說不上多闊,可其水流湍急。若是騎馬或其他工具,沿河上下幾十裏,尋得石橋,也可渡過。可在柱寨的西麵,卻唯有碼頭坐船是唯一出路。想來也是,這昆侖河是柱寨的天然屏障,兵士出身的守柱人,自不會傻到在柱寨邊上去建一座石橋!
因其水流水急浮石,所以這渡河船隻行走甚慢。而兩人在船上爭論了甚久,才得到統一!
先行沿著唐晉的路線北上,回來之時,就直接沿西裨海岸南下,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