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
白熊時不時發出幾聲怒吼。想來也不隻是抒發掉進陷坑的鬱悶,更有身邊幾人的討厭。
這六人一看就是狩獵的行家裏手,對於要捕獲的白熊習性甚是了解。為保證白熊皮的完整,六人所用工具並不帶刀刃,而更像是一個大拍子。時不時的騷擾一下那白熊。尤其是白熊背後之人,其攻擊明顯是帶著元氣的。力量控製的甚是巧妙,把力量集中於白熊內髒,這樣可以更大限度的傷害它,而不傷其毛皮。
可這樣的局麵已不知僵持了許久?饒是六人相互頂替,也並未完全的降服這頭憤怒的白熊。反倒是人類體能的消耗更甚!可為了完整的獸皮,又必須這般小心翼翼的用力,六人都顯得有些許力竭。
“正是時候。王申,我們上!”王釋時時觀察著動向,大喊一聲,迫不及待的跳下馬。
“徐懷,你們撤下。保護這位小兄弟!”王申吩咐後,向前接過白熊身後那人的拍子。
“諾!”徐懷先行來到尤垚身側,但其他五人並未行動,而是和王申繼續搭檔,擾亂和消耗白熊氣力。
“撤!”王釋一聲令下,其他五人盡皆向後側撤退一丈之遠,未作停歇,都朝著尤垚奔去,將其緊緊的圍在當中。
尤垚來不及感歎這王府家將的軍紀嚴明,隻見那陷坑之內的白熊,似乎也知曉了包圍圈的散去。但熊本就如瞎子一般,隻靠味覺和聽覺來指揮自己動向。動作畢竟遲緩半拍。
王申灌注元力,那拍子直接插進坑內白熊兩腿之間,向上一挑。那白熊正愁不得離開陷坑,雙掌用力拍打地麵,身體就要‘破土而出’!
待其四肢完全露出,正麵王釋,右手不知何時出現一球狀物體。運氣用力,將那物體直衝白熊胸口砸去。
那球狀物在接觸白熊身體之後,迅速張開。伸出七八條爪子。有的爪子順著白熊胸口,鎖住其雙臂。有的下行,扣住其雙腿。有的環繞,定住其背腹。
白熊瞬間力竭,直挺挺地跌落陷坑之內。
“轟!”
幾千斤的身體,似乎把陷坑又砸大砸深幾許。
“嗷!”
白熊努力掙紮著,可越是掙紮,那些爪子越是緊固。而且那些抓葉好似長了眼睛,都是順著白熊身體,螺旋向上,在其身體關節處交彙。因關節處活動最為頻繁,所以這裏的皮毛最為厚實,這樣對其皮毛的傷害也最為輕微!
未過多時,那白熊放棄了掙紮和怒吼,隻剩撲哧撲哧喘著粗氣。
“小兄弟,我這捕獸籠,是從京師帶來的,天下一共不過一掌之數,名叫“龍囚”。這龍囚是隕鐵於天雷天火之下淬煉的,且請了天下最有名的機師鍛造而成。這進入籠中之物越是掙紮,那些‘抓葉’就越是緊固。且在手中之時,是很小一球體,一旦觸發,就是天牢地籠,任什麼凶禽猛獸進了我的龍囚,斷不能逃出生天。”看著捕獲的白熊,王釋心情大悅,款款道來。
“好不神奇的機術!這‘雪山白熊’是此地的霸主。這頭白熊,想來也是剛剛結束冬眠不久。能有此身形,還活動於穢山之中,想來這白熊也非凡物!將軍大人,果真吉兆!”尤垚言道。
“那是。我們將軍大人在京城之時就是有名的‘捕獸師’。少將軍,一到此地,就得此異寶,何不將此物獻給皇帝。也彰顯我王家忠心!”王申進言。
“萬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