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侵犯姑蘇城,就從我屍體上踏過去吧。”江城穿著一身白色甲胄,手握戰刀,聖域巔峰的實力爆散而出,整個人顯得威武無比。
而對麵一個藍衣青年哈哈大笑,道:“江統領,就憑你?微不足道。”
他說話間,散出了傳說初期的境界來,帶著身後上百來個聖域初期的兵力前衝而去。
“當年,江羽逼我把絕不外傳的功法武技全都交給他,當時我就暗暗起誓,總有一天要討回來,很遺憾的是他死了,這筆賬就算在你們頭上吧。”藍衣青年說著揮出長劍,閃掠這身形,朝前衝去。
江城雖然勇猛,是鐵骨錚錚男兒,但境界差了對方一重,剛開始就節節敗退。
“呯”的一聲響起,藍衣青年一劍擊在了江城的戰刀上,直接將其打飛了出去,再一腳踢出,落在其胸口,將他甩飛了十多丈遠的落在地上。
江城一口鮮血吐出,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藍衣青年已然臨前,長劍指出,直抵他的喉嚨。
“像你這樣的人才,我很欣賞的,不如投降吧,跟著我,保證不會虧待你的。”藍衣青年說道,“如若不然,我暫時不殺你,會將你的衣服全扒掉,掛在城樓上,你以後就無法見人了。”
江城麵色扭曲,竭力反抗著,道:“周兆,要殺便殺,何須多言,我並不怕死,但請別侮辱我,這是我最後的請求。”
周兆大笑起來:“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人,可惜了。”他說著開始揮劍剔除江城的甲胄來。
曾經秦國軍營試煉之地的名額有限,要先經曆考驗爭奪,不料遇到江羽,周兆一敗塗地,他雖然當時認命了,卻隻是表麵,心底自然不服。
江羽自己不知道,他的所作所為給家人造成了這般影響。
在姑蘇城的另一邊,一個白衣老者處於上空,看著前門前的江席,淡淡的道:“統領,還是別做無畏的爭鬥了,趕緊讓開。”
“林奇俊,你們知道這是在做什麼嗎?”江席雖然隻是聖域巔峰的存在,但卻一副舍生忘死的模樣。
白衣老者立即散開傳說初期的修為來,道:“我們當然知道。”
“八賢王和金藏盟不會放過你們的。”江席說道。
林奇俊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別嚇唬人了,你們的處境,沒了江羽,誰會盡心盡力前來相幫,即便他們肯伸出援手,到時候我們都已經得手開溜了。”
江席說不出話來,對方說得也不無道理,如此實力,他想要潛逃,還是有很大希望的。
“當年,我們隻是想要前來拿點藥材,卻被江羽逼得退了回去,這口氣,今天終於可以出了。”林奇俊說道,其實,他們當時哪裏如他現在所說,隻是想要強占藥材罷了,但偷雞不成蝕把米,讓他們耿耿於懷。
在他說話之間已然衝出,三道火球封鎖了江席的移動範圍,朝其侵襲而去,就一個照麵,將之擊得落敗下去。
這就是境界的差距,除了江羽可以彌補之外,基本上很難看到有人可以做到。
接著,林奇俊帶人衝了進城去,短短的一天時間,主城被毀了一小半。
“戰龍,我們曾有交情,我不想傷害你,趕緊退開吧。”在空中,一個藍衣女子向麵前的男子說道。
在清河郡裏,他曾經是江羽的部下,前一久來換班鎮守姑蘇城,但卻遇到了這般事情,江羽對他不薄,戰龍也是鐵血男兒,唯有拚死報之。
“好,我任千柳就對你不客氣了。”他說著身上泛起了黑煙,傳說中期的修為散開,身形閃掠間,鎖鏈騰起。
戰龍雖然隻是傳說初期的修為,但揮起戰槍相迎而去,他們的打鬥時間足足一個時辰,但他還是敗了。
“竟然修煉魔功,我說你的實力怎會提升得這麼快呢。”戰龍咬著牙,鮮血從口中湧出,心有不甘的說道。
“江羽害得我家破人亡,能將他殺了,我修煉魔功又何妨?”任千柳說道,他曾經正是金藏盟中,反對墨天勢力的頭領之一。
當時雖然墨天大獲全勝,但卻還是有人心中暗暗記仇。
戰鬥越來越激烈,姑蘇城內死傷的人數劇增起來,叛變的叛變,總之,曾經輝煌的江家,眼看就要落寞了。
“江海,你自刎吧,這樣,我還可以給你留個全屍。”大殿中,一身材壯碩的中年男子手握滴血的重劍,看著眼前的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