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收斂了,坐回了原來的位置。那兩隻狗依舊在不遠的竹林那邊保持原來的動作不厭其煩,天氣炎熱。
不知過了多久,反正我們是看厭倦了那兩隻狗簡單一成不變的動作。它們奇跡般的分開了,成了兩個個體,分別地坐在樹陰下,閉著眼睛,伸著舌頭。
其中一隻狗,一根青勁暴露肉紅色的東西垂在兩腿間,我們認為這就是那個大人所說的被拉出來的腸子,有點惡心。
不過不久那腸子慢慢地萎縮,最後消失在狗的皮毛裏。
那時想這真是一根奇怪的腸子,能被拉出來又能縮回的奇異的東西。
當我明白我自己也有那樣一根奇異的腸子,是在好多年後的一個晚上,偶然靈感突發聯想到的。那晚,我下體堅如鋼棍,突地一種乳白色的液體噴薄而出,一種讓我全身顫栗的快感襲滿全身,我的下體也跟那狗的腸子樣慢慢萎縮,慢慢變小,不過最後沒有跟那狗的腸子樣消失不見了。在我聯想到關於狗的記憶之前,我不知道我已經是第幾次用手套弄自己的下體,讓它飽滿的漿液噴薄而出,然後安然入睡。
13.
六歲那年我就把我的下體插入了女人的洞穴,除了感覺到我的下體被撕裂別無其他讓人愉快的感覺。我已經記不起那個被我插入的女人的模樣,她的神情,一點痕跡都沒有。她也許也忘了我,我的模樣,我的神情。更有可能的是她也忘了她在六歲的時候就被我插入,不知道她是不是和我一樣隻有撕裂的痛,而沒有長大後插入的欲仙欲死,纏綿緋徹,暢快淋漓。
那個第一次插入的我就暫且叫她小小,那樣好敘述點。
是在夏天,因為我記得小小隻是穿著一條薄薄的開檔褲,而我是穿什麼衣服我就不太清楚了。男的,把下體露出,很簡單,穿著褲子也能做愛,沒有多大的阻擋。我之所以能清楚地記得她是穿什麼衣服,那是因為那些大孩子是直接把小小放倒在村後山上的毛柴裏,那毛柴倒是軟綿綿,隻不過有點紮人,小小張開了雙腿,露出了一條小溝溝。然後他們就叫我壓在小小的身上,要我把我屙尿的地方放入那條小溝溝裏。
風停止了。汗如泉湧。
我和小小的汗液相互交融,就如我們下體一樣。
插入後,我就伏在小小的身上,火熱,火熱的,一動不動。為首的劉虎臉若驕陽,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和小小的一舉一動。
他突然用不耐煩有些失望的口氣,說,智群,你是不是白癡呀,快動呀,快點。語氣讓我不可抗拒,我服從了,我怕。我就是那樣有些懦弱的人,反抗隻是停留在心裏,不敢表現在實際行動中。這是我一個致命的缺陷,是我後來頗受其害的劣根。我動了,伴隨著撕裂的感覺,動作是笨拙的,不情願的。劉虎的臉越來越紅,呼吸急促,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時間很長,似乎又不是很長,劉虎全身一顫,隨即一種心滿意足的表情。
當我上大學了,這樣的表情隨處可見,我自己當然也不例外,我說過我天生就齷齪。差不多所有同學,就算是那些道貌岸然,君子翩翩,成績優秀,邁頭學習的人見了三級片也要不要命地一睹風采。一定要等到他們看到有劉虎那樣的表情才意性闌珊,緩緩離去。每每我見了這樣的情形,我便知道了一個真理,越是簡單越是價值永恒。無論是你美國大片的氣勢飛宏,港台肥皂片庸俗搞笑,大陸藝術片的情趣高雅,通通不及別人三級片雅俗共賞,耗資低廉,它就憑幾個動作翻來覆去重複再重複而讓你情緒激仰。
若是那時劉虎看過三級片的話,也許我就會免遭撕裂般的痛苦,就憑我和小小不若三級片裏男女動作的嫻熟,流暢,花樣更疊,也許也沒有後來我的窘迫。我在這說關於三級片,我並沒有為三級片漲聲勢,拉廣告的趨向,盡管我的電腦光驅曾因為過度地播放三級片而導致後來除了三級片之外什麼片都放不了,不過憑我一個人的功力還是遠遠不夠。
每每買了盜版三級片,我的電腦就如狗屎滿是欲望的蒼蠅。就算我不在,我的電腦也還是要工作不息的。我可不想得罪那些家夥,當然在我心裏並也沒什麼不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