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牧洛逸知道就算是這樣做也無濟於事,現在唯有打敗名月城,才有機會知道沈妙蓉為什麼會這麼恨他。
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過,而兩個人見麵也是少的可憐,一年就那麼一兩次而已,他到底是找誰惹誰了。
牧洛逸查看了一下血量,才剛開始沒多久,就隻剩下三分一的血量。
他知道名月城的血量一定是高過他的。戰士的血量和防禦都是很高的,想要輕鬆的幹掉他們,不是件容易的事。
還有一點就是,牧洛逸處處留手,所以每次攻擊都沒有擊中名月城的要害地方。
牧洛逸眯著眼,瞄準名月城的頸。要想成功,就隻有化被動為主動,老是被人牽著也不是件好事。
緊咬著牙,心一橫,牧洛逸在心中默數著數字,數到三就迅速轉身朝名月城的側麵撲去,一個跳躍,外加背刺和一招切中要害,暴擊打掉了名月城近五十點的血量。
匕首也在名月城轉身前,調理好了方向,牧洛逸右手側拿著匕首。
手背上青筋凸顯,牧洛逸把力量全都集中在手腕上,屏住呼吸,成敗就在這一舉。
咻!
名月城在轉身之際,被牧洛逸用匕首劃過了名月城的頸,瞬間鮮紅的血液直飆出來。
名月城不可置信的盯著牧洛逸,身軀倒了下去,眼神逐漸的黯淡了下來,到死也弄不清楚他怎麼會敗在一個無名小卒的手中。
台上的人不停的叫囂著,躁動著。很難想象聖堂公會的會長會輸個一個盜賊,而且還是個無名小卒。
其中以聖堂公會的人叫囂著最為大聲,他們不斷的高呼著要名月城下台,而在一旁的副會長日之城則翹著手,悠閑的注視著戰鬥場中的兩人。
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這下,不會再有人反對他當正了。
“早知道你會贏的。”林士傑高興道,不過之前著實令他為牧洛逸捏了一把冷汗。
“你贏了。”名月城死屍回來,盯著牧洛逸的眼睛,道。雖不甘,仍接受這個事實。
牧洛逸仔細的端看著名月城的表情,甚有一會之長的風範,輸了就輸了,不會來個耍賴。
“希望你可以好好對待妙蓉。”名月城懇求道,他不是不認輸的人,既然輸家是他,那他就會麵對這個事實,即使這個事實會令他痛不欲生。但他也證實了牧洛逸是有足夠的力量去保護沈妙蓉。這點,讓他能夠安心的放手。
“不~”沈妙蓉不知何時跑了過來,大叫道。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機會,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淚水倉皇落下,沈妙蓉哭泣的指控著。她都已經把這件事給鬧大了,兩家的家長甚至輪流的給她講說教。
“你知道的,為了你,我可以放棄一切,我可以什麼都不要了,而你現在竟然又要我回去!”
“我……”名月城一直重複著這個字,哽咽的喉嚨中再沒有吐出其他的字眼。他又何嚐不知道沈妙蓉的心思呢!隻是他的原則讓他不得不這麼做。
沈妙蓉見此,她伸手抹幹流淌在臉龐的淚水,踉蹌的後退了幾步。昂天大笑了幾下,隨即用手指著牧洛逸,眼中閃爍著濃烈的恨意,“你害的我一直生活在恐懼中不說,現在就連我唯一的寄托都要奪走!牧洛逸,我詛咒你!”
“停!”
牧洛逸喊道,弄得他好像是拆散有情人的壞人。
“我已經和你解除婚約了,別再吵了,還有眼淚不準掉下來。”牧洛逸對著沈妙蓉吼道,最討厭的最是哭哭啼啼的。
女人,還真麻煩,動不動就哭,還老自以為是。
聞言,沈妙蓉停住了哭泣,淚水就這麼懸掛著眼眶中,打轉著,不敢掉下來。這是她第一次見印象中溫儒的牧洛逸露出這個模樣。
“還有你,”牧洛逸往向名月城,“你喜歡她,對不對?”
名月城愣愣的點點頭。
“那就對了,既然你喜歡她,而她又喜歡你。那何必拖拖拉拉的,你還是不是男子漢啊!還要一個女孩子這麼說。”有些人,不點明,是永遠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的,尤其是一些死腦筋的。
名月城微張嘴,愣在那,眼神困惑的凝望著牧洛逸。
牧洛逸歎口氣,解釋著,“還有就是我已經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了,所以,她以後怎麼樣,不關我的事,而是你的事。”
“真的?!”名月城的聲音急切而認真,眼睛中閃爍著渴望。
“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也可以勉強接收的。”
不下重藥是不行的。這不,名月城拉著沈妙蓉遠離他,丟下一句,“我是不可能放開她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