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樂閉了閉眼,如果這真的是你最真實的情緒,不是裝的,不是因為生我氣。那我的意義又在哪裏?
如果你真的已經放下我。
蘇以樂點著頭。
黑司禦冷然的坐回辦公桌。
蘇以樂拿著東西走這,向著辦公桌裏頭他的位子走去。
黑司禦坐在那眸子又冷,射向她,“滾開點。”冷聲道。
蘇以樂越來越接近他的時候,僵在那。
她顫了一下,低著頭,把東西緊緊抓著,轉了身,退了出去。
黑司禦架著二腿,靠在椅背上,冷冷看著她。
辦公桌很大,蘇以樂站在他的對麵,靜靜把東西拿出來。
放到桌上,推過去,身子都傾在桌麵上才能推過去。
那趴著的樣子,襯衫因為剛剛跑得累,已解開了兩個扣子,這樣趴著,剛好空空的對著他。
對麵能看到她裏麵勾勒的樣子。
黑司禦眸光又變,“果然是用著這樣的方法,來吸引我。”他嗤笑了出聲,眼裏一片反感的涼意。
蘇以樂聽著他似帶著嫌惡的話語,一怔,低頭看到自己胸一片空,嚇得直立起來。
咬著唇,把扣子扣好。低下頭扣扣子,卻有眼淚掉到了地上。
曾經,強迫的都要她的勾引,一點點春光便讓他的眼睛仿佛被鑲在上麵。
蠻橫幼稚的讓她說那些很那個的話。
如今……他竟似帶著嫌惡,仿佛她就是那種廉價的想勾引他般。
她深吸一口氣,忍住難受,“黑司禦,你看一下。”
黑司禦沒有把眼睛看向桌上的東西,而是皺眉看她,“你從哪裏知道我的名字?”
蘇以樂聽著他的話,又一顫,終是忍不住又一直流淚。
“你告訴我的。”她輕低聲說著。
黑司禦又冷嗤,低了眸,看向桌上這些東西。
一頓,“結婚證?”他抬眼,“什麼鬼東西?”
看都不看,一掃全部掃了過去掉到地上。
蘇以樂看著地上的一堆結婚證,一點一點的淚掉著,“我求你看看,黑司禦。”
她低下了身,靜靜的撿著。
“你到底在搞什麼鬼?”黑司禦已感到很煩躁。
外麵的兩人還在默默站著,齊致遠心裏打鼓,他握緊拳,很想敲門。
他看著左特助在那不知道神思什麼,是啊,以樂與黑先生在裏麵,左特助需要做什麼,還怕黑先生被怎麼樣嗎?
可是,黑先生會對以樂怎麼樣?
如果以樂再那樣,黑先生哪裏有什麼容忍度,他在B市所做的事,誰人不聞風喪膽。
齊致遠越想越恐懼,他真的喜歡上以樂了,可是連表白都還沒有過呢!
辦公室內的蘇以樂把東西撿了起來,抬頭看他,帶著淚,顫顫的啟唇。
此時,門口出來傳來敲門聲。
“黑先生,真的很抱歉!請讓我把蘇以樂抓回去!我一定好好囑咐她,讓她不敢再造次!黑先生,真的對不起,是我沒看好自己手下的員工。”齊致遠邊敲著邊大叫著。
黑司禦眸色陰涼,“不要跟我玩這些把戲,你現在出去,還可以和那個,似乎挺著急的人,一起安然的出去。”他嗤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