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點店一直有魏辰陽守著,再加上趙蕾也不是一個糊塗人,所以陳東最不用擔心的就是這裏了。可是這一次他卻發現糕點店的問題還不是一般的大。
正因為放心糕點店,所以陳東依舊有好長一段時間沒去了,這一次進如糕點店的時候卻幾乎不敢相信這裏是自己的那點店子。
白色的瓷磚上麵全部是髒亂的腳印,服務員都蓬頭垢麵一點也不注意形象,陳東剛進去那一會兒,店子裏麵還有幾個在挑糕點的人,但是幾個服務員卻坐在另一邊說話,每一個人搭理那些顧客。直到糕點師從一邊拿著牙簽一邊從後門出來的時候才發現陳東依舊站在店子裏麵了。
於是乎所有的店員都嚇得急忙跑了過來,該幹什麼的都去幹啥,那些開始受到冷遇的顧客很明顯被幾個突然熱情起來的服務員嚇壞了,匆匆忙忙放下東西就跑了。
陳東看了一眼四周,魏辰陽和趙蕾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店長和魏辰陽呢,叫他們出來?”
陳東顯然是生氣了,氣得卻不是這一群服務員而是魏辰陽和趙蕾,這些人之所以如此散漫肯定是他們兩個人的原因造成的。
所有的人都知道陳東比較嚴厲,而且此時此刻僅從陳東的眼神也可以看出他十分的不爽,一眾服務員都畏畏縮縮的站在陳東的麵前不敢說話,就連陳東的姐姐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可是有些時候就是有幾個不怕死的想去挑戰權威。
“老板和老板娘出去逛街去了,不知道你回來不然就不會去了。”
說話的女人長得不怎麼出挑,但是卻牙尖嘴利,雙手叉著腰自以為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陳東的眼睛慢慢的眯成一條縫,隻需看一眼,那個女人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勇氣便消失的一幹二淨。
那女人話中的意思陳東聽的懂,無非就是說,這裏的人隻當魏辰陽和趙蕾是老板,他陳東就像一個路人一般。沒資格問店裏麵的事情。
“打電話叫他們兩個人給我滾回來,不管他們在什麼地方,我隻等半個小時,半個小時之內還沒有出現你們連通魏辰陽一起統統給我滾蛋。”
陳東這句話將所有人都嚇了一跳,誰都不知道陳東居然會發這麼大的火,但是剛才說話的那個人原本就為魏辰陽不平,憑什麼大家都是老板,魏辰陽就一定要聽陳東的呢。
現在猛然聽到陳東居然要魏辰陽也滾蛋,說話便也更加的口無遮攔了。
“你憑什麼叫陽哥走啊,我看該走的人是你,這家糕點店上上下下哪裏不是我們陽哥在打理。”
陳東身上的溫度又冷了半分,其實剛才他說叫魏辰陽滾蛋無非也就是想嚇唬大家,陳東知道魏辰陽和他們的關係好,因為有魏辰陽護著他們所以他們更加天不怕地不怕。
但是沒想到那個小小的服務員居然當著陳東的麵說出這番話。
“這話是魏辰陽說的還是你說的。”
語氣中已經不再像剛才那麼憤怒,但是如此用如此平穩的口氣說出的這番話更讓人害怕,趙蕾的姐姐本想上去拉著那個說話的丫頭但是卻慢了一步。
“我陽哥,雖然沒有說,但是也就是這個意思。”
陳東冷笑一聲,並沒有處理那一群膽大包天的服務員,而是轉身離開了。隻是臨走之時陳東叫服務員跟魏辰陽說一聲,他在靈異酒吧一號店等他。
白天靈異酒吧的辦公室通常是陳東他們開會的地方,每一次各個店長都會聚集在這裏,而且基本上都是大事。
整個酒吧空空蕩蕩的,陳東並沒有去辦公室,在下麵自己嚐試調了兩杯酒。一邊抽著煙一邊等待魏辰陽的到來。
對於這一件事情陳東並不像多說什麼廢話,魏辰陽和他是鐵哥們,鐵的不能在鐵的哥們,陳東窮過,窮到早餐都吃不起,但是陳東卻從未因此將錢看的很重。
自從和王凱、魏辰陽一起創業以來,陳東從未在金錢這方麵計較過什麼,就連所有的賬目也都是意思意思般的看看。魏辰陽和王凱說什麼就是什麼。
而且金錢的分配也都是按照三人平分的原則來的,從未自己一個人獨占什麼,可是事到如今自己最要好的兄弟居然會這樣想自己。覺得自己處處壓著他。
陳東心想著王凱之所以要離開恐怕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陳東在外麵混了這麼久,早就將魏辰陽和王凱看做自己的親兄弟一般,假如真的是因為這件事情而導致三兄弟的關係破裂,那還真的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