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這也太銷魂了吧。”陳東慢慢的蹲下來,但是他卻不敢靠的太近,他怕輔導員要是知道了那就麻煩了。
陳東透過背影清楚的看見輔導員的一隻手愛撫著自己的乳房,另一隻手在她的下麵遊走。
“啊,啊……”那種可以壓製住的呻吟聲,一聲聲觸動著陳東的心弦,現在的情況是陳東沒有想到的。他原本以為隻是調戲一下輔導員而已,殊不知到最後輔導員還會為自己奉獻一場美妙絕倫的現場表演。
“嘿嘿,上一次沒看到,這一次我可要看個仔細了。”
陳東又悄悄的靠近了一點點,隻見輔導員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在裏麵拿了一個什麼東西,最後坐在地上。
陳東心想難道這浴室裏麵還有輔導員的“武器”?
沒一會兒隻見輔導員的雙手拿著一個黑色的東西來到了她的神秘地帶,在一陣低沉的呻吟聲之後輔導員突然像是鬆了一口氣一般。
陳東當時還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正準備離開,但是沒想到好戲還在後頭,想必開始隻是輔導員將“東西”放進去了,這一會兒真正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陳東在外麵看著輔導員的雙手快速的來回運動,然後輔導員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不可壓抑。最後再一句“我不行了之後”一切都恢複了平靜。
陳東小心翼翼的跑回自己的房間,無聲無息的跑到了自己的床上,現在的他就好像剛才的輔導員一樣,急需要一個私人空間來解決某些不得不解決的需求。
但是陳東不知道的是輔導員洗完澡出來之後在陳東的房門前看到了兩隻被遺棄的鞋子,輔導員是何其聰明的人,當時就明白剛才有人欣賞了她全過程的表演。
但是輔導員的臉上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震驚,隻是將鞋子放在陳東門口之後便轉身去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陳東上完課之後邊去咖啡廳拿那一張支票,拿到之後打了一個電話給光頭,說錢已經湊好了。
這一次陳東回到自己家中突然有一種很強烈的歸屬感,這種感覺陳東以前從來都沒有體會過,就連他奶奶還在世的時候他都沒有感覺過。
可是這一次當陳東拿著二十萬站在客廳裏的時候突然覺得這個地方真的是屬於自己的,這個地方才是自己該呆的地方。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陳東將安文軒騙了出去,然後自己擺好陣勢迎接光頭的到來,陳東不是傻子他知道借高利貸的這一群人不好惹,就算是自己現在已經能夠將錢還上了,還是要小心為上,說不定這一群人哪裏不滿意又要動手。
對於收錢光頭向來是最積極的,這也是他們做這一行的最常幹的事情。
當時有一點陳東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光頭並沒有像前幾次那麼急切的想要拿到錢。
站在陳東的客廳裏麵,陳東看著眼前幾個大漢,心中已經不再和以前那樣害怕。要打架的話陳東也有自信將這幾個人趕出自己的家門。
“光頭今天找你來是想將錢還給你?”
陳東一邊說一邊將口袋裏麵的支票逃了出來。但是光頭看到支票的時候好像並不高興,相反的有些局促不安。陳東當時雖然感覺很奇怪但是也沒有問。
“這裏是二十萬,你將他拿去,以後就不要出現在這裏了。”
陳東和光頭之間隔了幾米的距離,陳東將支票弄成一團然後丟了過去。這倒不是陳東有了錢就囂張,而是陳東隻要一想起光頭帶著人來自己家搶東西心裏就不好過,所以連帶著態度也不好起來。
光頭看了看地上的支票,沒有馬上去撿,但是也沒有生氣,張著嘴巴似乎想說點什麼但是最後卻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你丫要是想要的話就趕緊撿起來,然後給我滾蛋。”
陳東已經感覺到了明顯的不對勁,他和光頭打過幾次交到,他知道光頭是什麼脾氣,剛才支票丟出去的時候光頭就應該會生氣,而且放高利貸的最不講的就是信用,最開始的時候陳東就想到了這二十萬可能堵不上光頭的嘴,叫安文軒出去的目的就是想光頭如果還敢繼續要錢的話自己就將他們打一頓。
光頭彎下腰將支票撿了起來,然後說道:“支票我收下了,你借的錢就算是還清了。”
即使陳東剛才說話那樣難聽光頭都沒有生氣,這讓陳東更加不理解了。
“喂,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啊?”就在光頭帶著一群人準備離開的時候陳東問出了一個憋在心裏很久的問題。